墨離殤卻在隔壁泡著冷水浴。
他急需這刺骨的冰冷,來平息他的灼熱和憤怒。
他怒自己情不自禁,恨自己憑什么輕易的就被他人掌控了情緒。
是下了蠱,還是施了咒,一個只認(rèn)識三天的女人,不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們相處的時間連一天也不到,她居然將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理智和冷靜,全盤擊潰。
為了防備出賣和背叛,為了防止被皇族顛覆,為了能帶著軒轅族在西番之地安身,他早已習(xí)慣時時刻刻的本能提防,即使是在沉睡里,他也保持著最后的一分警醒。
如果這劉蘇蘇是皇上派過來的奸細(xì),如果她是誰的暗棋,剛才的意亂情迷、沉倫其中、完全失控的那一刻,她足以讓他死上千百次。
是欲求不滿?還是饑不擇食?!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要將它捻熄在萌芽狀態(tài)。
殺意頓時彌漫了整個房間。
可是……
可是想起她的一頻一笑,想起她的那些怪異理論,想起她那又傻又純真得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想起她的手撫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想起她的柔軟,想起……軒轅逸體內(nèi)似又著了火,從下腹向上蔓延。
閉上了眼睛,他再不愿承認(rèn),他再急于否定,也逃避不了自己內(nèi)心的悸動,和身體本能反應(yīng)……
他……居然不舍得她死。
想退,已經(jīng)來不及。
那就順心而行。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軟弱的人,這或者又是上天派來,讓他對這個世界更加絕望的工具。
上次他親近的人,是一個他撿回家的十二歲小男孩。
那已是六年前的事了,那年他還不滿十五歲……他待他真的很好很好,滿足他所有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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