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今天大概……要死在她手里了。
夜幕沉下來，云上出現星子。森森沉沉地睡過去，這是她自森茉麗出車禍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再無任何憂慮，滿心只有愛和歡喜。
陸辰昱讓她很安心。
仿佛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恍惚間，她好像聽到鬧鐘在響，伸手摸過去，在床頭摸到一個手機，睜眼的時候都有點看不清。
凌晨六點。
森森劃掉鬧鐘，指腹觸到感應區，屏幕亮起來，一個頁面出現在眼前。
她反應有些呆滯，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好不容易辨認出那些文字是什么。
“女人第一次有多疼”、“女朋友二十二歲會不會疼”、“女人第一次怎么樣不疼”……
搜索框里有一排長長的列表。
森森：“……”
這是陸辰昱的手機。
她神情陰郁，把手機放回去，閉上了眼睛。
好啊，壞家伙，原來他早就在籌謀著什么了。
過了一會兒，她臉上表情由陰轉晴，逐漸釋然，最終變成一個極淺的笑容。
難怪他昨天眼睛都紅了，跟破除封印而出的魔鬼一樣，但對她，還是那么有耐心。
不舍得跟他生氣了。
浴室里有水聲，男人睡眠很淺，在鬧鐘響之前就起來了。他沖完澡回到床邊，借著從窗外透進來的黯淡天光看那張藏在被窩里的臉。
眉宇間有濃濃的倦意。
他心生憐惜，然而越看越喜歡，慢慢俯下/身，沿著她臉龐的曲線輕吻。他動作很輕，怕干擾到她，那些吻落在臉上就跟天上飄下來無數根羽毛。
癢癢的。
“昱哥。”她聲音極小，又虛弱。
陸辰昱驟然停下，拉開床頭的壁燈，凝視著她的臉。
森森累得不想睜開眼睛，濃密的睫羽垂下來，像兩把小扇子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投下淺淺的兩片云。
“生日快樂呀。”她輕輕地說，然而嗓子完全啞了，不仔細聽，都不知道她說了什么。
陸辰昱的心幾乎融化成一灘水，不由自主伸出手，小心撫摸她嬌嫩的臉頰，低聲：“寶貝兒，這是我二十四年的人生里，最快樂的一次生日。”
這個女孩，就是上天贈予他最珍貴的禮物。
森森嘴角微微翹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小臉藏在被窩里，頰邊泛著淡淡的粉色，她閉著眼睛像個睡美人，就連她本人都不會知道，這樣的她有多迷人。
陸辰昱情不自禁想親她。
咬著她的耳垂，他呼吸急促，輕聲呢喃，“寶貝兒，我看到浴室里有一條狐貍尾巴，我……我想……”
“嗚嗚……”他話還沒說完，努力配合了他一天的森森表情終于裂了，本能地把身體縮起來，帶著哭腔說，“我沒有力氣了。”
陸辰昱微怔，只好親親她的唇，柔聲哄她：“好好好，不要了，那下次，下次好不好？”
森森默默地把臉藏進被子里，連眼睛都看不到了，沒吭聲。
陸辰昱動作輕柔地掀開被子，小心鉆進被窩，小姑娘感受到他溫熱的身體，又主動往他懷里鉆。
“我動不了啦。”她把臉埋進他胸膛，可憐兮兮地跟他撒嬌。
陸辰昱不住親吻她的發頂，心疼地說：“是我不好。”
“唔……”森森微微噘嘴，好像被哄得滿意了，枕在他胸前睡了一會兒，她嗅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仿佛那一年初見他，在暗淡的巷子里，在操場上，在教室，那個表情淡漠但眼神肆意的少年，在她回憶里永遠發著光。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拽了吧唧的少年會長成這么溫柔的一個男人呢？不，他一直就是這么溫柔，只是習慣了用冷漠偽裝外表，就跟她表面嬌軟，實則本心很剛一樣。
森森想跟過去那些認識陸辰昱的同學們說，不要用這種畏懼又小心的眼神看他，他很好，他真的很好。
腦海里的畫面破碎無序，像經過了剪輯的鏡頭一幕幕浮現又消失，意識越飄越遠，剩下最清晰的，是身體的觸感是如此真實。
這輩子就是他了，這一生一世，他都會陪在她身邊。
“昱哥。”森森快睡著了，但還想跟他說話，語速很慢，還飄飄忽忽的，“你好香啊……”
“嗯哼？”陸辰昱有點沒聽清。
森森徹底睡著了。
陸辰昱摟著她，看窗外的天光，漸漸大亮。
懷里的人在安睡。
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正月初二，城市有些冷清。公寓里很暖和，森森卷著被子，足足睡了十多個小時，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線，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壁燈，光線暖黃，又暗，她發現身側沒有人，抱著被子緩緩坐起來。
房門被輕輕推開，陸辰昱端著食物和藥進來，入眼就看到她抱著被子愁眉苦臉的模樣。他快步走過來，將托盤放到床頭柜，擔憂地問：“還疼？”
書友正在讀： 邪王盛寵：庶女也妖嬈 快穿之渣女她身嬌體軟 重生童養媳：梟寵不乖嬌妻 我的漂亮姐姐 虛境調查員 獨家蜜愛：陸少專寵小甜妻 禁區獵人 前生九世帝王被曝光，全網淚崩了 完美至尊 快穿之女配她美顏盛世 女皇青衣傳 火影之我是大蛇丸 超級盜賊 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爺爺綽號青麻鬼手 國民哭包[重生] 酸儒穿到七零年 辰王妃不好惹 姜絲阿伽雷斯 靠告白通關求生游戲[無限] 穿成病嬌男主的反派師尊 我在墻上挖個洞 盛先生，你家夫人太狂了！ 全球大佬 花都保鏢 盛開（正文+番外完結） 佛系反派洗白日常 ［快穿］ 我在戀綜逮捕病號 拯救卑微偏執男配[快穿] 我的私房錢，居然被女兒曝光了！ 男神從自律開始 六界事務所 池塘生春草 明星大大的村長老婆 郎騎竹馬 殷琉璃沈離淵 嫁給奸相沖喜后（女尊） 若情似欲「快穿」 度洛西汀 收服薄情王爺很輕松 愛上姐夫 開局和女神離婚蘇陽龍雨馨 7號 穿越之賢妻守則 無限流把無限世界Boss帶回家了 都市之科技狂神 我靠讀書成圣人 誓愛者 名器之花魁狠絕色nph 在求生游戲談戀愛[快穿] 嫡女成長實錄 重生之富貴閑人 完美重生路 悟性滿級劍閣觀劍六十年最新 佞臣請上榻 室友說他是直男 平生歡喜皆因你唐黎顧知州 鳳傲天 一眼誤終生 斗羅傳之繁星 貶為凡人后被基友強娶了 金鋒關曉柔 小木頭 慶余年2天下太平 天龍戰神蕭破天 黑長不一定直 女尊之夫郎是只鬼 草莓哲學 傾盡天下為紅顏 我什么時候可以覆活[綜英美] 穩住，我開演了[無限] 病嬌容少求撐腰 秋盡若念君子安 懷了隔壁總裁的寶寶后[穿書] 偏偏對你心動 柯學世界的國術宗師 七十年代梨園小花旦 武妖靈仙 重返1993 【ABO】影帝，我想聞聞你的信息素 穿越之廢妻歸來 他的小甜野 被策劃的奸殺 娛樂：我的女團爆紅了！ 夜帝獨寵：天才萌寶俏娘親 校草的小祖宗又軟又甜 無限神系之萬獸園 財神爺給一個億 公府嬌奴 快穿之大佬他是偏執狂 夏韻璃厲琛 【ABO】重度偏愛 女將軍艷史（高H女尊） 我當太監那些年 愛不離 強制寵愛 當主角與反派命數相連 穿成反派師尊后每天都在洗白 瞬息全世界 爬上妹妹的床（高H） 御用狂神 重生！穿到渣爹以妾為妻那一天！ 重生成黑蓮花后被渣男他哥盯上了 修仙十年小說林峰林云謠 強奸系列五部曲 獨占星光 玲瓏匠心 末世法師召喚亡靈 裝備我超強，開店再稱王 麻了！血族大佬超粘人 修仙三百年 我只是路過 超級官迷 擁星 婚途似蜜 四合院之一代傳奇 晉末長劍 三國之我是四弟 你男朋友好像有對象了 超級娛樂之情圣(愛情公寓之情圣) 不斷作死后，我成了萬人迷帝尊 難產之時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 異蟲帝國 婦科麻醉師 圈套 修仙：從擁有仙府開始 葉玄 棲爺的丑妻是玄學大佬 大國科技：誰讓他這樣造手機的？ 怎敵她晚來風急 小賊不吃葷！ 我在七十年代搞科研 讓你飾演詐騙犯，你表演賣拐？ 武道大帝小說到底講的是什么 魔法門 廣陵傳 末世戰神：我攜億萬物資守護華夏 七零之漂亮泥瓦匠 隱世魔尊，女帝帶娃上門求負責 震驚圣人！開局紫霄宮證道！ 60年代：我有一個商店 型月：這個間桐過于極端了 宮懷繾綣 牧師的亡者樂園 修仙：偷看日記，女主們愛意狂涌 來自黑白美少年的問候 致命寵溺 向日傾 夏日往事錄 少爺人香腰軟，大佬他魂飄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