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那玉佩竟然是裴瑾瑜買下來了?”池胤雅聽得十分入迷,就差拿一把波斯棗吭哧吭哧來幾口,“他如今既然與你求了親,那對玉佩定然有一半已是送與你了吧!”
阮卿接連喝了好幾口溫熱蜜水:“他人惱我,年節禮還惱我,那對玉佩的確是他買下來了,我還在尋送一個什么新的才好,他便是又上門來惱我……”
一句話說得云里霧里,池胤雅還是聽得津津有味,絲毫不覺失望。
這幾日中書府和阮家的婚事傳得沸沸揚揚的,只在永成樓里頭都是猜什么的都有,池胤雅身為是其中正主的手帕交,也是十分想要了解一番的。
“我自聽聞你和那裴瑾瑜訂了婚,就知道他是忍不住了,”池胤雅今日著了一身便于外出的男裝,言行也十分不著調,“上次皇帝舅舅亂點鴛鴦譜,鐵定讓他嚇了夠嗆!”
阮卿惱得連忙去扯她的衣擺:“賜婚的事便別提了,他惱我便罷了,你還要取笑我,我就不說了。”
她玉顏生暈,目光含嗔的模樣自是極美,又去拉著一身男裝,比尋常貴女身量修長些的池家大小姐,場面便莫名有些眷侶的味道來。
昏暗的長廊上,裴瑾瑜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望著那處半掩的廂房,不發一言,目光中壓著深深的怒意。
帶路的伙計莫名背后生寒,小心翼翼地勸:“大人,空余的廂房在前頭呢……”
紀密順著自家大人的視線往那廂房里頭一瞧,當即一個激靈:
完了,今日這永成樓怕是也要被醋淹了。
作者有話要說:伙計:誰點的糖醋魚醋放多了?
第68章藏嬌
永成樓二樓,阮卿和池胤雅在慣常空出來的廂房里頭說話,并未注意外頭的動靜。
阮卿被問到婚事也有些窘迫,好在池胤雅是多年的手帕交,還能愿意說一些境況:“你問那對玉佩?的確是青云燈節的時候就送給我了,至于前幾日來提親的時候,他啊……”
“怎么了怎么了?他上門來提親,你哥哥八成會氣得跳腳。”池胤雅想象了一下,不禁笑出了聲。
阮卿也跟著笑了,卻有些不知從何說起。
前世死在冰湖里頭,今生終于能清清白白地嫁給心悅之人分明是好事,可是她有時候都會猶疑,會不會某一天醒來又回到了前世的深宮里?但這話卻不能和友人說。
“親事就是這般順利地定下來了,我總覺得他和從前不一樣了,這幾天便不想去見他了。”阮卿尋了個理由含糊道。
話音剛落,對面的池胤雅神色突然有些古怪,阮卿掩飾地喝了一口蜜水:“怎么了?莫非你也和嫂嫂一樣覺得是我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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