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牧自信滿滿，王夢歡不再說話，害怕觸了霉頭。
但凌海龍在幾番猶豫之后，還是再次開口：“蘇先生，雖然我的話可能很不中聽，也可能惹得你不高興，但我還是必須要說，對于黃正的這個項目，您可以考慮投資，但……最好還不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盡管很可能得罪蘇牧，被蘇牧所疏離，但凌海龍不想蘇牧在黃正這個項目上落得滿盤皆輸，所以他還是說道：“現在龍國的電視局勢已經趨于穩定，寶淘、購東和叮當算是三足鼎立，拼拼拼天使輪融資就要兩億，很明顯黃正很有野心，想要打破當前三足鼎立的局勢，與寶淘等電商平臺分庭抗禮。”
“但是。”凌海龍一口氣沒停，“利益蛋糕就這么大，寶淘、購東和叮當絕不可能讓步，就算蘇先生您有著強大背景，但寶淘、購東和叮當也不可能會允許拼拼拼崛起。”
“因為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們財路若被拼拼拼所阻斷，那么和死了也就沒區別。所以這三個平臺，一定會拼死阻礙拼拼拼崛起。”
“所以拼拼拼……值不起兩個億的價錢。”
一口氣說完這么多，凌海龍便完全閉上了嘴，低頭靜靜等待蘇牧的斥責。
可是，他等了許久也沒聽蘇牧出聲。
凌海龍疑惑地微微抬頭，卻見蘇牧正滿含笑意地看著他。
“你以為我會罵你？”蘇牧笑道。
“我說了這么多違背蘇先生心意的話，蘇先生罵我是應該的。”凌海龍說道。
蘇牧搖了搖頭：“忠言逆耳，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又怎么會罵你呢？”
聽到這話，一旁的王夢歡有些臉紅。
蘇牧卻沒理會王夢歡，只是對凌海龍說道：“海龍，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能勸誡我這么多，乃是我的諍友，我很高興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聞言，凌海龍受寵若驚，臉都有些泛紅。
“老板。”
王夢歡忽然開口了：“聽完海龍的話之后，您如果還是想要投資拼拼拼兩億，不如去問問一個人的意見。”
“誰？”蘇牧好奇問道。
“譚如飛。”王夢歡說道。
譚如飛？
蘇牧愣了兩秒，他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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