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龍國武者境所用淬煉法并不完整，武體境修煉的功夫更是爛大街的貨色，這個老小子怎么可能會這么強？
“哼！你以為現在還是像當初一樣嗎？”
柳向前看著計離塵冷哼道。
使徒，靈氣復蘇前期的惑亂之源，一個神秘的組織。
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大多數人都以為這個組織是靈氣復蘇之后才被人組建的，但只有知道內情的才知道，這是一個古老的組織。
不過它并不屬于這個世界，而是屬于另一個世界。
所謂的北境，也不是龍國北面的邊境，而是龍國北邊的一處禁地。
如今，那里是一座巨大的城池，每年有30駐兵守衛。
每一位士兵兵齡都在兩年以上，實力都在武體境以上，有著豐富的戰斗經驗。
而就是這樣一座重兵守衛的城池，所想要圍住的也不過是一道關不上的空間裂縫。
使徒便是從空間裂縫的另一端而來，計離塵便是從空間裂縫的另一端而來。
也正是因為這條裂縫、使徒以及遺跡的存在，才讓靈氣復蘇的源頭有了那兩種假說。
上古回歸論以及異界入侵論。
而在二十年前，這道關不上的空間裂縫是由血色軍團看守的。
血色軍團被打散的那一天，也是計離塵從裂縫中過來的那一天。
整整三百人的隊伍，卻攔不住計離塵二十人的小隊。
那天，如果不是那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打跑了計離塵等人，血色軍團那天死的就不會是一百九十二人了，而是三百人！
也是那一戰讓他們這些自以為天之驕子的血色軍團眾成員明白，原來他們的淬煉法并不完整。
明明是同等實力，他們三百人卻打不過一支二十人的隊伍。
“哼！”
“計老鬼，你以為這是在二十年前嗎？”
“在龍國潛伏這么多年，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再無任何使徒能從北境踏出一步了嗎？”
柳向前看著計離塵冷哼了一聲，然后大聲的反問道，
“二十年后的今天，我龍國不說武體境遍地走，但全國上下也能拉出幾百萬武體境出來！”
“此時的龍國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龍國了，而我柳向前也不再是二十年前的柳向前了。”
“你曾驕傲的淬煉法和功法現在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說道最后一句，柳向前全身無風自動，一股強大的氣息由體內噴涌而出。
不僅是計離塵震驚了，就連柳向前身后的一眾老人也震驚了。
在場唯一神色平靜的，可能就是張開山了。
他和柳向前在管昊那里死乞白賴了那么久，終于是在前幾天踏出了心中期待的那一步。
“這怎么可能！”
“你們龍國不可能解決這個問題，除非……除非……”
計離塵震驚的看著柳向前。
他不相信龍國會解決淬煉法的問題。
因為龍國不可能出現古文大師，將古籍上的內容一字一句的翻譯出來。
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但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說那本《萬族譜》已經被破譯？
一念致此，計離塵萬念俱灰。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這次來還有什么意義呢？
“沒什么不可能！”
柳向前看著突然失去精氣神的計離塵，仿佛就像是看見了二十年前團長死時萬念俱灰的自己。
事情明明發生了，可卻怎么也不敢相信。
天道好輪回，蒼天又會饒過誰呢？
“今天，你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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