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離挑眉道：“你總是對我這個態度，除非我是自虐狂才會愛上你，你可要好好反省反省。”
說完話，殷如離倒是先從床上爬起來，搶占了衛生間。
莫云杉坐起來，氣得七竅生煙。
按照計劃，明明該是她狠狠地踐踏殷如離的感情，怎么反倒被殷如離教育起來了？！
士可殺不可辱。
莫云杉提振起精神，拿起手機，在搜索框里輸入：“如何讓一個人對你欲罷不能？”
蹦出來的第一條是——本店專售飄飄欲仙散，讓“幸”福來得更容易。
莫云杉撓撓頭，這是藥物控制的途徑嗎？
不行不行，她是有原則的人，要靠自己的實力征服狐貍精！
還有五分鐘上課。
莫云杉和殷如離一走進教室，里面的男生眼睛都直了，還自動分成兩個陣營。
“莫云杉同學，我幫你占了座！”
“殷如離同學，我這里的位置特別好，上課睡覺老師都看不到！”
“莫云杉同學……”
“殷如離同學……”
走在她們旁邊的辛芮悲傷道：“我高中的時候也是個有點人氣的學霸，跟你們兩個走在一起怎么就跟一團空氣一樣，連姓名也不配擁有呢？這個社會真現實！”
莫云杉拍拍辛芮的肩膀。
“術業有專攻，你生出來是為了學習的。”
辛芮問道：“那你呢？”
莫云杉：“我生出來就是為了享受眾星捧月的。”
辛芮：“……”
這時，付系草從她們身后走過來，在莫云杉面前站定。
“云杉同學，那天的事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莫云杉愣了愣，問道：“什么事兒？”她早八輩子忘了跟付系草鬧過什么不愉快。
付系草沒說話，只沖莫云杉點了點頭，便準備繼續往前走。
“等等。”莫云杉扯住付系草的衣服，“你這個男人怎么總是磨磨唧唧的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付系草看向莫云杉，滿臉掛著難以置信。
糟糕！
莫云杉收回手，閉上嘴。
她怎么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莫云杉雖然不記得跟付系草有過什么過節，但憑女人的第六感，這小子肯定對殷如離有意思。
即便她跟狐貍精是死對頭，也絕不能眼睜睜看著狐貍精被這種小白臉騙走了。
恰好這時上課鈴響了，殷如離順勢握住莫云杉的手找了個座位坐下。
后排傳來嘀咕聲。
“臥槽！我怎么覺得女神粗魯的時候更迷人了？”
“看到女神懟付寧海那個小子，我莫名有些爽啊！”
“你們丫的在這兒自我高.潮個什么勁呢？我的云杉女神也是你們能隨便議論的嘛！”
“……”
莫云杉心里堵了一口氣，坐下來之后就再沒理過殷如離。
殷如離不知道莫云杉心里那點小九九，只當大小姐又哪根筋搭錯了，自個兒翻開書看起來。
悶了好一會兒，莫云杉搶走殷如離的書，質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姓付的喜歡你？”
殷如離：“可能吧。”
“可能吧？”莫云杉繼續道，“那你為什么不拒絕他？！”
殷如離忍不住笑出聲來。
莫云杉嘴角撇下去，冷哼道：“你很高興嗎？”
殷如離湊到莫云杉跟前，噙著笑道：“他又沒跟我說過喜歡我。”
她將胳膊肘支到莫云杉前方的桌面上，眸子里笑意浸染，“誰喜不喜歡我，你怎么這么操心？還說沒有愛上我？”
“你可別胡說了，滾回你的位置上聽課！”莫云杉心里騰起一陣煩躁之意，粗暴地把殷如離推回自己的位置。
明明就是隨口開的一個玩笑，但是“愛”這個字說多了，好像要入戲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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