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半之后，龍青陽準許出院，回家靜養。
醫囑：飲食清淡，多飲白開水，嚴防感冒，適當鍛煉。
回到家第一件事，給陳平打電話，特殊工作到家里匯報。
下午，陳平可不就帶著“特殊工作”來了。
葉小雙去了龍行天下。這一段時間待在醫院里，公司的事務落下了許多。
“調查什么結果？”龍青陽問陳平，他半躺在床上，白色的襯衣松散著紐扣，露出鎖骨下的胸肌，仍然透著強硬和健碩。
“有人說那對發卡是她的。”陳平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但這能怎么樣，形不成足夠的證據。”
“剩下的問題交給專案組好了，”龍青陽說，“我只是納悶，雙兒手里怎么會有另一支？”
“您沒問問她？雙總也是證人之一。”
“問過的，”龍青陽苦笑，“但這才一開口，那丫頭就哭了。”
陳平笑了笑：“還是您舍不得。”
“她那段時間一直跟我擰，”龍青陽繼續苦笑，“我怎么敢來硬的？”
“你在醫院這段時間，”陳平說，“雙總可真是被折磨壞了。”
“我知道。”龍青陽輕輕嘆口氣，“如果不是她，我也許......”
“是雙總聯系的中科院醫學部。”陳平說，“您這才轉危為安。”
“中科院？”龍青陽一愣，“她怎么會跟中科院有聯系？”
“我也是聽龍叔說的，”陳平說，“具體您問下龍叔。”
龍青陽“哦”了一聲，雙眉鎖起來，中科院？前段時間好像聽到過這名字。
“有什么問題嗎，龍總？”陳平疑慮。
“沒什么，”龍青陽說，“你先回去吧，把東西交給專案組，看他們會有什么發現。”
“那好，”陳平告辭，忽又轉回頭來，“雙總怎么得到的那枚發卡，合適我問問她？”
龍青陽沉吟，而后點點頭，“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嚇到她。”
“那是當然。”陳平下樓。
龍青陽拿起床頭上的手機，給李冬打過去。
李冬就在一樓客廳看著電視待命，看到手機響，三兩步跑上樓，跟門口的陳平幾乎撞個滿懷。
“您叫我，老大？”李冬沒耽誤向陳平點頭示歉。
“那臺輝騰還記得嗎？”龍青陽問，“河東省城牌照的那個。”
“記得。”李冬進來說，“秦安就見過那一輛，稀罕，但是怎么了？”
“沒過戶之前，他的行駛證叫什么名稱來著？”
“行駛證？”李冬撓撓頭，“這還真忘了，這都三個月了。”
“是不是中科院？”龍青陽凝眉。
李冬搖搖頭：“不是這名字。但好像和這名字有關。”
“對，”龍青陽點頭，“是這么個意思，但具體是哪個名稱？”
“這得去問李國強，”李冬說，“哦不，是常晨師父。”
龍青陽擰了眉，思慮，“那就算了，還是不要去打擾他。”
“怎么了？”李冬說，“你怎么會突然想起來問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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