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感覺到了那后墜的腳力越來越大,根本不受控制……
她不由得閉上了眼,等待后腦與地面撞擊的那一刻疼痛。該死的,走路都沒有聲音嗎?在倒下的那一刻,她也不由得在想到底是誰在她身后說話啊,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人嚇人,嚇?biāo)廊说牡览聿欢畣幔?
男子收回打量的眼神,而是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那個向后倒去的紫色身影,她倒是好興致、完全的投入摧花的事情中去,連自己走到她的身后,她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還興致勃勃的挽袖準(zhǔn)備去掘那紫鑼花……
那紫藤花(也稱紫鑼花)是招她惹她了嗎?紫藤花雖然處處可見、也談不上多高貴,但也很是受歡迎,幾乎每處院子都有培植這樣的花種。可她一個女子,不但不惜花,反而在摧花,甚至瞧著她的模樣還準(zhǔn)備掘它的果實出來……
只是,那有果實嗎?可沒有果實的話,他想不明白她到底是要挖什么了?
這……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她真的是一個好奇怪的女子……
“你還要在本王的懷里呆多久?”戲謔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望著懷里的女子,雖算不上絕色,但也很是小家碧玉、楚楚可憐。尤其是那雙清麗的眸子,如泉水般清澈,望著這樣的一雙眼也會忍不住的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尤其是她那蒼白的臉上,還顯出了一絲的病態(tài)之美,更是惹人憐愛。此時不施脂粉的她,看起來竟是如此的清麗、可人。那紫色的棉布羅裙,穿在她的身上,竟是如此的清秀、玲瓏,也有一些說不清的尊貴,一點也看不出平凡及廉價來。
柳玥聞言,才睜開了雙眼,看來她并沒有摔在地上……
此時,落入眼前的便是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頰,那張酷似西王爺?shù)哪橆a。唯一的不同,便是眼前的男子看起來是如此的輕佻、如此的漫不經(jīng)心,臉上的笑意也是如此的溫和,身上也有一股迷人的氣息,如小草般輕輕的撞入心間、激起萬丈的波瀾……
其實傳言有誤,那個西王爺邪魅倒是真的,可他溫和,她倒是沒有看到呢……而眼前的這個男子,倒是溫和可掬,雖是漫不經(jīng)心,但自有一份穩(wěn)重高貴之氣。身上穿的是一身碧綠色蟒袍、那蟒盤坐著、如雨如絲般攝人,頭上頂?shù)氖且粋€五銖玲瓏,高貴逼人,然卻有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生生的阻礙想要靠近他……
咳咳——
聽到咳嗽之聲,柳玥自覺失禮,從他的懷里退了出來。行了個屈身的禮:“小女子柳玥多謝王爺相救,剛剛失禮之處,還望王爺見諒……”
她不想承認(rèn)她是西王妃,而柳玥相信那個男人也是不會承認(rèn)她是西王妃的。既然,雙方都不愿意承認(rèn),那又何苦在遵循那個稱呼呢。
何況,這個稱呼讓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已婚的事實……
“哦,柳玥?柳丞相的三女兒柳玥?”他沉默片刻,像是想起了那么一號人物似地,帶著疑惑道。
“是,就是王爺口中的柳玥……”柳玥坦然道,她對他談不上多熟。可該有的禮貌,她還是明白的。尤其是還知道他是王爺,他問的話,若沒有大的問題,她都會一一的回答。
“哦?那你便是七皇兄的正妃柳玥了?只是,你既已嫁了七哥,為何說你是小女子?”他望著她,凝眉低喝著。那明亮的眼中,有著疑惑不解。那溫和的表情下,是他帶著絲絲的警告。那不怒自威的神情,令人不敢抬頭直視——(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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