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八點。
林稚晚在給貓喂過貓糧后,才換上外套出門,外面天氣很好,陽光晴朗。
深藍色的大衣到小腿處,里面白色的連衣裙只露出了裙擺。
林稚晚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呼出的熱氣在空氣里消散了。
距離九點還很早,林稚晚打了車,想著提前半個小時到。
坐上車她對司機道:“去民政局。”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眼林稚晚,然后應著,“好嘞。”
說罷啟動汽車,“小姑娘,這個時間去民政局還沒開門呢。”司機邊開車邊道。
林稚晚笑了下,溫聲道:“沒關系,我提前去可以等一會。”
“這外面天多冷啊,你在外面等肯定要凍著的,再說你還穿的這么少。”
司機師傅是個中年男人,家里也有個女兒,冬天的時候也不愛多穿衣服,他看林稚晚穿得單薄了些就忍不住提醒道。
林稚晚看向車窗外,剛出來的時候倒不覺得冷,她看完收回視線,神情溫和。
要結束了,她如是想。
到了民政局的時候才剛剛八點半,民政局大門是關著的,確實還未開門。
林稚晚走過去看了眼營業時間,九點半。是來早了些,她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顧沉來。
約摸十分鐘后,林稚晚的面前停下了一輛黑色的汽車,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張輪廓清晰的側臉。
是顧沉。
他降下車窗后轉臉看向林稚晚,眸色平靜。
林稚晚在看到顧沉的第一反應就是對他笑了下,眉眼上暈染著陽光,笑容淺淺。
還尚未下車的顧沉眸子頓了頓,他以為林稚晚會以很平靜的態度來面對他,就好像她那天提離婚時的淡漠。
但她沒有,她是很溫和的態度。像是之前的所以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因為不在乎,所以可以把他當做普通的關系,對他展露笑容。
有時候越是溫和的態度反而最傷人。
車門被打開,顧沉走向她。
他穿著的是一件黑色大衣,內里是一件休閑的西裝,沒有打領帶,看起來不像平常工作時的嚴肅與規整。
“我們可能來早了,現在還沒有開門。”林稚晚轉過頭,透過玻璃看向里面說道。
“嗯。”顧沉不冷不淡的應了聲。
他知道來早了。
林稚晚正思考著思考著下一句該說什么,就聽顧沉淡淡問:“吃過早餐了?”
林稚晚怔了下,隨后點頭,“嗯。”
“我沒吃。”他這樣說道。
林稚晚看向他,有些不解,但她還是等顧沉說完。
“一起?”顧沉直視著她這樣問道,嗓音低沉,眸子卻是平靜的。
一起?林稚稚晚不太明白這樣的意義,他們明明是來辦理離婚證的,她頓了幾秒,下意識的就要拒絕。
“現在距離開門還有一個小時,而且外面很冷,我們沒必要在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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