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近距離的接觸到他那如天鵝般高貴的脖頸呢,如果她真的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話,一定會很有趣吧。
最起碼,她就很有這種期待感,她很像知道那個時候他的表情是否也會像是現在般慵懶。
這個想法,讓顧沫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唇角,帶上了一絲莫名其妙的笑意,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完全沒有注視到,男人眸中閃過的那抹印痕的笑意。
諷刺,濃濃的諷刺。
“呵呵,小公主,在想些什么呢?可千萬不要產生一些愚蠢的沖動?!彼脑?,明明聽起來是那樣溫和,仔細品味,卻還是如裂帛般凌厲。
他說的話,如同那鋒利的刀片劃過自己的手指,沒有受傷后的流血,卻有無比真實的切膚之痛。
顧沫仿佛瞬間中了魔法一樣,怔怔的佇立在原地,看著他,看著他帶著嘲諷的笑意。
自己現在的心情該用什么來形容呢?是驚訝,還是驚慌?
多么可怕的一個男人啊,甚至他都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自己想什么他都可以看透嗎?
顧訣那么了解她,甚至連她沒有說出來的想法都這么清楚,那自己對他,又了解幾分呢?
說是一點都不了解,其實一點都不過分。
男人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就好像是出鞘的一把寒劍一樣,異常冰冷,炯亮的眸子如刀鋒般凌厲駭人,眼底閃爍著深不可測的意味。
顧沫突然變得躁動起來,好像是面對著魔鬼一般可怕,不,是比魔鬼還要可怕!
忽然,他俯身,湊到她的耳畔,含住她嬌艷欲滴的耳垂,輕輕的在舌尖上打轉,專屬于女孩身上的清香慢慢滲透到男人的氣息里。
顧訣看著她的忐忑,微微擰眉,深不可測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眸底深處閃著冰冷的光芒,英俊的臉龐冷酷絕情,似乎能夠凍到人的心里面。
他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凌厲,深深的刻進她的心里。
只是輕輕的張口說了那么一句話,那句話如同正常人的呼吸般漂浮不定,就讓顧沫本來還算沉穩的心緒頓時凌亂不堪,恍若chen淪的忘記了一切。
她怔在原地,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男人什么時候已經轉身離開。
只是,即便他的人已經消失在自己面前,他剛剛說過的那句話,還是深刻的印在了自己心里。
他說——“顧沫,我們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我好像越來越喜歡現在知道反抗的你了,我很期待,我們兩個人誰才是最后的那個勝利者,我期待你將我打敗。”
顧沫緩步走向早已經停在馬路中間的黑色商務轎車,她走的步伐很是匆忙,甚至都沒來得及看看后面那個自己住了好幾天的地方,它還是和自己剛來到這里的時候一樣,紅墻碧瓦,襯托著純藍的天空,如同一幅唯美到極致的畫卷,寧靜而祥和。
如果自己能夠在這里生活一輩子該有多好,可是,自己的一輩子又會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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