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睡眠的花睜開了溫柔的眼睛,抬起頭來望著白晝。到處都是成為造物之心的光輝,萬物都承認了它的偉大力量。
顧沫早早的起了床,進了浴室,洗漱完畢,準備下樓吃飯。
日子就好像是復(fù)制一樣,反正是不可能一天都閑在臥室當中,有時候閑下來時,她會習(xí)慣的去想,行人匆忙,他們來自哪里,要奔向何方,是不畏曲折的向著目標靠近,還是逃避現(xiàn)實上演一場盛大的逃亡呢。
當一切已經(jīng)成為永不回頭的過去,她不知道是該慶幸,亦或是該悲哀,每天面對日升日落,目睹月圓月缺,固定的時間,固定的地點,做著同樣的事情,想著同樣的問題。
腦子總是留戀在記憶的邊緣,看不到未來,迷茫了現(xiàn)在。
臉上寫著無所謂,內(nèi)心卻無比徘徊。
每一天,就這么不斷被機械的復(fù)制著,日復(fù)一日,月復(fù)一月,沒有任何懸念,不知道何時是個盡頭,沒完沒了,沒了沒完。
前天是這樣度過的,昨天是這樣度過的,今天,大概又要這樣去度過吧。
如此反復(fù),惡性循環(huán)。
廚師還是那樣,變著花樣的每日準備三餐,精致,華美,昂貴。
顧沫每次看到餐桌上面擺放著的飯菜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想起在歐景逸家中時候劉嫂做的飯菜,手藝不一樣,同樣是豐盛,雖然面前的這些更要華美一些,但她卻始終覺得那些最是可口。
因為,那里,有家的感覺,有溫暖的氣息。
不像是這里,冰冷的就像一個堅固的牢籠。
或許,沒有什么不同,只是心境不同吧,顧沫只能找到這么一個自欺欺人的借口來安慰自己。
漸漸的,她似乎也能理解為什么顧訣吃什么東西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了,好像不管吃的是什么,都與自己沒有絲毫關(guān)聯(lián),就像是此刻的自己一樣,根本就不怎么在意自己口中的食物是什么味道了,也不在乎他們是否好吃,吃飯,對于他們來說,只不過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道程序,只是一種日久以來形成的習(xí)慣而已。
好像每天早上都要起床,起床之后都要洗臉刷牙一樣,必不可少。
顧沫細細的咽著口中細膩絲滑的牛奶,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躁動聲,這種聲音,在這個房子里是極少出現(xiàn)的,或許往準確里說,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
因為,沒有一個人敢在顧訣的家里大吵大鬧,除非那個人是活夠了,這是尋死最好最快的辦法。
門外,會是誰呢?誰又這么大膽不要命呢?顧沫不禁有些好奇。
人就是這樣,長時間的生活在死寂的生活環(huán)境中,總會覺得有一些無聊的,即使清高孤傲如她,也難免會覺得有些悶燥,偶爾,能聽到意外的聲音,是很有趣的,即使聽起來門外的聲音很像是噪音。
噪音持續(xù)著,偶爾頓了頓,然后緊接著就是伍德管家的聲音。
“蘇小姐,先生不在家,你還是趕緊回醫(yī)院吧,要不然一會兒先生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就不好了。”伍德善意的提醒著,只可惜,門外的女人并不是怎么領(lǐng)情,相反的,變本加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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