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宴會,其他人隨便找個東西,提個題材,要求分韻限韻,合情合景,臨時作詩,
甚至幾個人一人一句作詩,要求平仄整齊,渾然一體,
一旦中途答不上來,或者答的不好,瞬間就暴露了,被指責為剽竊他人詩詞的小偷,一輩子釘在恥辱柱上,永遠翻不了身。
就算運氣好,短時間沒有暴露,長此以往也安生不了。
你一個能吟詩作對的天才少年,怎么的也得會幫親朋好友寫寫文章吧?
表會寫么?
章會寫么?
事件的傳會寫么?
人物的記會寫么?年譜會寫么?
知己的喪貼會寫么?
都不會寫?只會幾首詩詞?
這算哪門子天才,欺世盜名的文抄徒罷了。
正是因為種種顧慮,李昂對于自己文采平平這一點,完全能夠坦然接受——幸好學宮提倡經世致用,干的最多的不是吟詩作對,而是修路搭橋,改進工藝,發展農業,剿滅蝗蟲等利國利民的實事。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對于考入學宮抱有那么大的熱切。
“少爺,王溫綸的書看完了,還得看這些呢。”
柴翠翹從地上,又搬了一堆書上來,“這些是王溫綸平時在各種宴會上做的詩,吟的賦,幫別人寫的傳記。
都是長安城里剛剛整理出來的,要五貫錢一本呢。”
“啊啊啊啊!煩死了!”
李昂看著厚厚一疊書,感覺頭又痛了起來。
咚咚咚。
就在李昂唉聲嘆氣之際,門外響起程居岫的聲音,“日升,在么?”
“在,”
李昂松了口氣,走到門前打開門,“怎么了師兄?”
“我在學宮的同窗到了,讓她幫你看看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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