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陳水生心情別提多舒坦。
“花兒啊,阿風對你是真好,嘿,你能找到阿風這樣一個人,爹我也就放心了!”陳水生對陳花道。
陳花輕輕哼了哼,不理他,陳水生訕訕笑笑也不在意。
龐風從懷里掏出厚厚一沓錢放在桌上,道:“陳叔,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我阿風這輩子要說親人,也就你和花兒姐了!這些錢你拿著,別把錢都給人家寡婦送了,自己吃好點,喝好點,玩好點。
花兒姐在外面上大學,沒有多時間回來,我平時有事情,也沒有空照顧你,以后沒錢花吱一聲,錢不少你的,只希望你別再把心眼兒使在親人身上,明白么?”
“是,是,阿風,我現(xiàn)在想想我就是頭豬啊,咋就信了唐永那小子呢?那小子是個什么玩意兒?他是個強奸犯啊,我知道花兒這輩子是不會原諒我了,阿風你大人大量,以后你就是我最親的人咧!”陳水生這一說,眼淚嘩啦啦的流。
一旁的陳花也是流淚不止,她心中明白,龐風做這一切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如果不是這樣,憑陳水生干的那生兒子沒**的事兒,龐風還會和他打交道?
陳水生喝了酒,口袋里裝著厚厚的票子,出了龐風的家,在村里又變得神氣活現(xiàn)了。
“陳水生還有臉冒頭啊,干了那生兒子沒**的事兒,他還嘚瑟什么?”
“嘿,還不是阿風這孩子心軟,今天花兒回來了,他在家里備了一桌子酒肉,把陳水生請過去吃了一頓不算,完了還給他塞了厚厚一沓錢。嘿,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懶人有懶福,陳水生這輩子就是這樣。”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陳水生這殺千刀的,還真有福氣!”
橘子嶺鄉(xiāng)親們議論紛紛,陳水生聽在耳中樂在心里,咧嘴道:“大伙兒都聽好了,阿風說了,以后他就在村里扎根了。下一步他要讓咱村里人人都掙到錢,咱們橘子嶺的人要轉(zhuǎn)運了呢!”
夜幕降臨,龐風被陳花撩撥得有些上火,這妮子,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感受到陳花熱情,龐風又想到丁芳,相比丁芳,陳花略瘦一些,兩人性格差異也有些大,不過卻給人不同的風情和感覺。
然后,龐風又想到了柳金枝,一想到柳金枝,他一肚子火更顯得難以抑制,柳金枝才是真正尤物,那勾男人的本事真堪稱一流,要說味道足,柳金枝算第一了。
強行按捺住內(nèi)心的欲火,立刻運轉(zhuǎn)“天地方”,漸漸的,物我兩忘,心神進入無比愉悅的狀態(tài)之中。
內(nèi)心終于平靜了,龐風開始調(diào)制藥液。
他將這些天收集的藥材全部集中在一起,然后他打開電磁爐,將三種藥材放入溫控壓力鍋,一邊用壓力鍋煎藥,一邊將另外的五種藥材研磨成粉。
他的心情又激動又緊張,激動是因為他準備了這么多天,終于開始配制藥液了。
而緊張是因為,他沒有把握自己是否能成功。
他嚴格的按照傳承的步驟操作,沒有回春草,他用其他藥材中和煉化,做出“起陽液”,這個過程不能一絲一毫都不能有差錯。
他沒有踏入修真門檻,雖然身體已經(jīng)脫胎換骨,六識敏銳,但是要調(diào)制藥液還不行,所以他采用現(xiàn)代科技的電子壓力鍋,炒鍋來解決問題。
“這個好了!”
龐風將壓力鍋從電磁爐上取下來,然后將五種研磨的藥粉依次添加進去。
他用兩根筷子飛快的攪動,然后他便看到藥液的顏色從黑色漸漸的變成了淺黃色。
“再加三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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