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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一圈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崔季明嘴里半口湯差點就噴了出去!

舒窈看著大家的反應,愣了。轉臉回頭問崔季明:“隱疾是什么?”

咳咳,男人隱疾啊,要不然就是不育,要不然就是……不舉啊。

他們三個都這么大了,肯定不是前者,那就是崔式明晃晃的告訴眾人他不舉了啊!

“那你這一子二女不都還在么!你瞎說什么……要是真不愿意,何必拿這個來搪塞人!”崔夜用聽他這么大咧咧的在女眷面前提這個,也是有點惱怒。

“堂叔怕是忘了,明珠因船難而逝,我昏迷后在水里飄了好幾日才在下游被人撈到,得以保命。冬日冷水泡壞了雙腿,半年后才得以康復,自那時,便身患隱疾。”崔式笑道。

這會兒大家沒話說了。

他要是真撒謊,崔夜用也不能找個人去試一試吧……

舒窈看著眾人沉默,崔季明驚得嘴都合不上,舒窈更著急,小聲問道:“你說啊,到底是什么隱疾……!”

“呃……就是……大概……”崔季明感覺她真不知道如何把不舉解釋的通俗易懂。

就是負責房內奧秘的那根黃瓜蔫了?還是說崔式現在跟言玉在一個起跑線上了?

“所以續娶一事,也不必再張羅。”崔式輕飄飄一句話,就把鄭氏與王氏的躊躇滿志給打得氣焰全無,他起身拽起后頭兩個還在吃的孩子,道:“那,小輩便和孩子們先告退了。”

才說兩句,就告退了啊。崔季明望著那半盤子的炙羊肉和蟹黃粥,心里都在滴血。

“今日可是社日,這么早告退不太合規矩吧。”崔渾之皺眉開口道。

崔式捂了一下胸口:“我忽然想起了明珠在世時候的音容笑貌,心痛難忍。這些年一直不敢回憶,壓在心口,想起來便是心如刀割——”

崔渾之看著這么不要臉的堂弟簡直是想掀桌子。

前兩天那個喝大了就五魁首六六六的是誰啊?!那時候怎么沒看見他心如刀割啊!

可崔式演的無懈可擊,滿面都是中年男人喪妻后獨自將三個孩子拉扯大的痛苦悲傷,一幫人無奈的揮了揮手,讓他先下去了。

崔式轉了臉,悲容立刻轉為咬牙切齒,往外走去,走出了長房院落,才怒道:“呵,真是無所不用,連讓我續娶這招都能用來籠絡崔家的位置了——!”

崔季明也不惦記那烤羊肉了,提著衣擺快步跟上:“阿耶,阿耶你難道真的……”

“阿耶,隱疾是什么——”后面還跟著個追問的舒窈。

崔式快步走過回廊,進了二房內院,這才回頭點了一下舒窈的腦袋:“半大姑娘,別問這些!”

可崔季明卻噎了一下:“阿耶,你難不成真的……我不會有別的想法,我就問問,關心你。”她說著,眼神竟然往崔式下身瞟去。

崔式身下一涼,怒的不行:“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是個糙爺們了啊!

崔季明你丫一個豆蔻少女,懂得倒是挺多啊!崔式咬牙切齒,怒目瞪去!

“別多想,別多問,跟你沒關系!”崔式為了不續娶,簡直把自己黑的體無完膚,他狠狠彈了崔季明腦門一下:“你腦袋瓜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叫言玉過來!”

“叫言玉過來干嘛?”崔季明連忙收回目光。可惜她上輩子也是隊中的科普大使、專業黃段子手,到了這古代,眼神都不敢亂瞟了。

崔式冷笑。

他倒要仔細問問言玉那個皮癢的,都教了他寶貝大姑娘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科普知識!

**

山池院有一片曾經荒廢的射場,如今由于薛妃的得勢,這里也很快被收拾出來,射臺到靶間的草皮也被修正過,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廢了十年的樣子。

殷胥站在射臺上,黑底白領的窄袖胡服,側身轉頭,手持竹弓,身子繃得就像他手里那張弓一樣筆直靜默,額上卻有不少汗水滑落鼻側,他巍然不動,猛然松手。

“啪。”箭離弦速度很快,卻距離不夠,落在了草地上。

旁邊的小侍兒哀嘆了一口氣。

指導殷胥射箭的老先生也有些無奈。

殷胥卻面無表情的緩緩行禮,兩手搭在腰間后放下,才微微露出一點失望的表情。

“殿下不累么,這都從一大早到現在了。”那小侍兒剛領到殷胥身邊沒兩天,賜名忍夏,年紀尚小,說話也有些沒規矩。

“不是讓你去學規矩么?”殷胥從他手中接過軟巾,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他堅持練習射箭與跑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上輩子被人說活不過二十五的身子,如今鍛煉也沒能好到哪里去。

“正在學。”忍夏個子很小,臉頰微圓,年紀不過十歲,還是個半大孩子,連忙低下頭去。

先學的就是閉嘴,這點都做不到,耐冬看來教的也不上心。

殷胥看了他一眼:“當罰。”

忍夏臉色立馬白了。

他伺候在這位九殿下身邊有幾日了,九殿下每日從不需要旁人叫醒,他每日凌晨醒來,穿衣也幾乎不用旁人搭手,邊吃早飯邊看書,之后便是晨練,等他在山池院來回上下的臺階跑完三十趟,回屋換衣的時候,一般薛妃房里頭的下人才開始叫起。

殷胥時間卡的準,做事情分毫不差,身邊大小事情有一點誤差也能看出來,幾乎事事都要規矩利落,忍夏來了之后吃了不少的苦頭,挨罰的次數還真不少。

竹西因黑熊一事慘死于山上,尸體都讓內侍省給收撿了也不知道送到哪里。傷了背回來的耐冬,倒是被殷胥留下來了,留在側院養傷。

若不是殷胥強要留下來他這個半個月起不來的廢人,耐冬估計現在就躺在掖庭宮的床板上半死不活,哪里來的藥品和軟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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