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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天使！
這就是天使啊！
林凡抱著小白貓，望著端坐在床.上的克莉姆，嘴角忍不住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這一刻，他覺得那雙潔白的翅膀，似乎都變得更加圣潔了起來。
少女頭頂飄著的，如同電燈泡一樣的金色圓環，也不是那么的刺眼了。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啊！
“瑪麗是誰？”
“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
話說一半，林凡微微一愣。
本著今日事今日畢的原則，在得知瑪麗對杰森相當了解后，他下意識的便想要將那名叫瑪麗的風俗娘給叫過來，直接詢問有關杰森的事情。
但...
轉念一想，他卻突然意識到，若他真的那么做了，說不準反倒是會暴露自己。
盡管，小天使剛剛告訴他，瑪麗似乎相當的討厭那個杰森。
可誰又能保證，她不會將自己打聽杰森的事情，告知給杰森呢？
畢竟，杰森對瑪麗來說，可是一個大主顧。
不能找瑪麗詢問杰森的消息！
至少...
不能自己去問！
思緒白轉，林凡再一次望向了白發少女。
“嘿嘿，小天使，那就...”
“拜托你了？”
“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如果你能幫我問出點什么，我會給你一筆相當豐厚的報酬的。”
林凡嘿嘿一笑，歪了歪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好人。
然而，他似乎需要好好去學習一下面部表情管理。
在暗淡燈光的照射下，他刻意露出的笑容，顯然并沒有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好人，反倒是令他多了幾分猙獰與陰森之感。
坐在床.上的克莉姆看到這個笑容，頓時被嚇得小臉一白，差點當場哭出來。
“好的，這件事情就交給克莉姆吧！”
“至于報酬什么的，就不必了。”
“克莉姆愿意幫助客人，并不是為了錢財，而是為了...為了感謝客人愿意選選擇克莉姆，讓克莉姆知道還是有人會把自己當成...”
興許是因為過于緊張，克莉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到了最后，更是細若蚊鳴。
當成什么？
林凡豎起耳朵聽了半天，也沒聽到克莉姆最后到底說了什么。
不過，他倒是清楚的聽到了克莉姆前面那些話，意識到克莉姆之所以愿意幫助自己，竟然是為了...
感謝自己今晚選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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