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凌晨時分,警鐘忽然長鳴,將所有人從夢中驚醒。
自遷都到西北,三年以來,這樣的鐘聲才第一次響起。
這代表有人攻打帝城了!
姜平一夜都沒有回宮,就待在監察院,聽到鐘聲響起,立馬爬了起來。
“怎么樣?”
雖然沒有第二種可能,他還是想要一個確定結果。
“韓元武起兵造反了!”柯老拱手道。
吁!
姜平長吁了一口氣,韓元武造反了就好,真擔心讓他給跑了。
又詢問了一下具體情況。
“韓元武一個小時前率領左營堵在了東門外三公里處,并發來了宣戰書。”
“似乎沒有要攻城的打算。”
柯老匯報道。
這也很正常,韓元武不過四萬多萬人,單憑左營絕對拿不下帝城。
他是在等邊軍回來,同時也是給朝廷壓力。
逼迫女帝放了韓先立。
簡直就是做夢。
甚至是傻的可以,難道韓元武身邊就沒有一個明白人嗎?
姜平搖了搖頭,不想這些了,提起一壺酒,捏上兩個酒杯,便去了監察院大牢。
此刻,城外左營。
“少將軍,不能冒然宣戰啊!”謀士極力的勸阻,他不反對韓元武起兵。
但不是現在,最起碼要等河西邊軍回應,才能夠宣戰。
這一宣戰,真就沒有退路了。
“你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宣戰書我已經發出去了。”韓元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宣戰。
就是頭腦一熱,又被崔景勝一激,就把宣戰書送上去了。
謀士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一個主子,宣戰書已經發出去,肯定收不回來了。
想了想后。
“我們現在撤軍,退守古道,等河西邊軍回朝再商量。”
河西到帝城,古道是畢竟之路,雖然才四五公里,但是極其狹窄。
絕對是兵家必爭之地!
這樣就算兵敗,也可以退到古道外,留下兩千人守住古道口,就能抵御住敵人。
“你未免太小心了吧。”崔景勝這時候從軍帳外進來。
“宣戰書是我讓元武發的,就是想告訴那狗君姜平,要是他真敢殺了咱爹,咱們兄弟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給他一點壓力,萬一他真的殺了咱爹,就算破了帝城,那又有什么用?”
崔景勝這話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很愚蠢,明明可以留有后路,非得把自己逼上絕路。
姜平殺不殺韓先立,和他發不發宣戰書有個毛線關系。
難道到了這一步,還奢望雙方能坐下來和談?
“少將軍,我建議還是先退守古道口!”謀士仍舊堅持道,這雖然算不了上策。
但至少是一條活路。
崔景勝擺了擺手,“沒那個必要,河西邊軍回來,頂多就只需要一天半的時間,估計后天這個時候就到了。”
“崔景勝,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我怎么看你像是怕少將軍跑了一樣。”謀士總感覺崔景勝有些不正常,但就是說不上來。
他這樣做到底能撈到什么好處,造反若是失敗,他也不是死路一條嗎?
他就不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非得去撞南墻!
“我還想問你什么意思呢,你要是怕死就自己走好了,又沒人攔著你!”崔景勝當即就和他爭執了起來。
韓元武聽著他們嘰嘰喳喳,腦子都快炸了,現在爭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啪!
韓元武重重一拍桌子,“好了,都別吵了!”
謀士和崔景勝才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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