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央迫不及待的去搜查帝城中各大商行，還有典當鋪，均說最近沒有數額較大的兌換交易。
有那也只是幾個月前的事了。
根本無從查起。
這個丘靈很聰明，早就算準會有這一天，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把大部分銀子換成黃金珠寶了。
那個時候朝廷又忙于涼州之患，根本就沒空管他們，也不會想到會出現今天這么麻煩一面。
不過。
按照這個數額來推算，他們應該還會兌換一筆，但絕對不會再拿到商行去兌換。
一定是私下交易。
這追查難度可就大了。
“衛央，你之前說，你買過一批，還在銀子上做了記號，是什么樣的記號？”
姜平忽然想起這事來，或許能成為一個新的突破口。
總之，有一分機會就不放棄。
萬一布置的網有破洞，說不定這邊可以補上。
“是牙印。”
衛央回道，為了不讓黑石人的懷疑，只能做這樣的印記。
因為常人驗別真假銀子，都是咬一口，世面上流通的銀子，上面到處都是牙印。
多出一個牙印，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奇怪。
“這是牙印的圖案，一共是一百兩銀子，其中十個三兩的，十二個五兩的，另外還有一些一兩的碎銀。”
衛央拿出了一張紙，是直接那拿一百兩銀子拓印上的圖案，非常清晰。
也十分的好比對。
“你那里還有備份的吧，這個我就留著了。”姜平把這些圖案記了下來。
順便收在了懷里。
“我們大的方向，還是尋藤摸瓜，尋找他們出他們的據點，這個不能耽誤。”
姜平又囑咐了一聲，便進了皇宮，走到了岔路口，忽然有些頭疼起來。
去哪邊呢？
想了一下，還是回月華宮，該輪到夭夭了。
隨著衛央開始按照姜平的吩咐布局，丘靈馬上就收到了風聲，找到了趙塵。
“幫我傳一個消息出去，我是縫紉機的圖紙，你的那個小蝶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趙塵極為詫異，拿起圖紙一看，雖然他不懂機械，但這畫工很有細節。
他也不怕丘靈會坑他，因為要死，肯定是兩個人一起死。
“沒問題。”趙塵答應了下來。
丘靈便拿出了一塊石頭，這就是信物，黑石會的人看到了就會明白什么意思。
就算萬一被朝廷截住了，僅僅憑著一塊石頭，那也不能證明什么。
趙塵便把石頭交給了身邊的仆人。
“立即送出！”
交易，最講究就是誠信，然后是效率，兩者不可缺一！
縫紉機的圖紙，則復制了多份，分不同的路線，送回了趙國。
他不懂機械，會有人看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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