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疾馳返回臨安城,起兵緊隨其后,以防在遇賊子加害陛下,趙構受傷的消息可以被隱瞞,不像鬧得人盡皆知,沖過城門時,趙構的神態已經萎靡不振,林一飛顧不得行人與街頭武候,加速疾馳。
此時的趙構萬不可死,林一飛有太多事情需要趙構去為他完成,而且剛剛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若趙構這時候時候死,大宋必亂。
旉兒太小,就算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做主的還是潘貴妃以及朝中大臣,女人侵政定會被士大夫們欺負的不敢言語,朱勝非與韓世忠也定會被排擠,所以,這個時候趙構還不能死。
皇宮中,朱勝非經歷了一場血戰,他只有一千府兵,叛軍人數同樣不少,而且他未得任何旨意帶兵入宮,許多官員不知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以準備奏書彈劾朱勝非。
疾馳的馬車上,林一飛轉頭對著趙構輕聲道。
“在堅持一會,今日經歷的一切全部再我的計劃中,包括你受傷,也是我的計劃,是我延遲了韓世忠護駕,直接和你說明白,你需要經歷這一場廝殺來激活你的血性已經消除你那心里的障礙,主要是讓你漸漸從文帝轉為武皇,其次就是你那隱疾,有些事情我知曉,也知曉你這隱疾是如何患上的,今日一戰,你瀕臨戰死,雖然危險,但也驅逐了你心中所有的恐懼,如果想懲罰我,就先活著回去,我以派人去皇宮準備御醫了。”
馬車中的趙構無力的回復一聲聲輕恩,他以沒有力氣在說話,彰顯他作為陛下的龍威,皇宮宮門處,朱勝非身著淤血戰鎧,手持馬槊立于城門之前,諸多官員身在不遠處對著朱勝非指指點點,更誘人慷慨發言稱其要謀反。
在破爛的馬車疾馳而來之時,朱勝非動了,手持馬槊單膝跪地,駕車少年準備突破城門時,趙構開口,示意停車。
馬車停在宮門前,趙構強忍身體的劇痛,朗聲道。
“朱卿,宮中如何?”
朱勝非跪地大吼。
“回陛下,一切安康,請陛下入宮。”
馬車中沒有了聲音,趙構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可以將聲音變得平淡,他不能讓朝中官員為此惶恐,也不想在多人的面前表露出這脆弱的一面,林一飛駕車入皇宮,同時轉頭看向朱勝非。
“守住宮門,韓世忠歸來時你與他交替,任何人不得入宮。”
朱勝非站起身,挺直腰身。
“謹遵先生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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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大亂,御醫與侍女不斷不再勤政殿內進進出出,林一飛與潘貴妃站在殿中,此時在皇宮中話語權最重的變得潘賢妃,因為如果陛下有恙,她將會成為太后。
此時潘賢妃的眼神冰冷與林一飛并肩而戰,趙旉躲在大貓的身后不敢露頭,卻被潘賢妃一記耳光打到在地,并冷聲道。
“你作為諸君,怎能如此膽小怕事,今日就是刀加在你的脖頸上,你也給我站直身子!”
趙旉此時虛歲才三歲,挨了一記耳光之后想哭,卻不敢,只能站直身子一動不動,他不明白為何平日十分寵溺他的母妃為何會突然如此。
勤政殿外聚滿了后宮的嬪妃以及皇室成員,他們早在趙構生病時就以探望陛下的理由在皇宮住下,而此時趙構重傷而歸,他們心中憂喜交加,憂是擔心趙構還有一口氣,是否會將皇位傳給趙旉,喜則是如果此時陛下死了,未立下詔書,那皇位便不會準確了落在趙旉的身上。
緣由很簡單,陛下并非太祖一脈傳人。
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換來一盆盆的清水,宮中太醫們圍著陛下身子有些慌亂,幾道傷口反卷露出白骨,這傷口是無法自然閉合的,這該如何是好?雖然如此,但御醫們還是暫時保住了陛下那垂死的身子。
時間匆過,御醫臉上的汗水逐漸增加,潘賢妃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她內心十分清楚,一旦陛下駕崩,她們母子根本無法活下去。
就在此時屏風之后的一名御醫匆匆走到二人身前,雙膝跪在潘賢妃身前,沉聲道。
“娘娘,趁此時還請立下詔書,陛下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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