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溫玉忽然攥緊領口，露出類似惱怒般的神色，他說：“不要了！”
“不要什么？”一直沒開口的喬天涯看向他，神色平靜。
姚溫玉那句“不要碰我”卡在喉嚨里，他帶著血絲的眼睛看著喬天涯，好像喬天涯是什么洪水猛獸。他手掌微微顫抖，說出口卻還是：“……不要了?！?
姚溫玉抿緊唇線，他掙扎起來，摁著喬天涯的胸口，抗拒喬天涯的觸碰。
藤椅發出“吱呀”聲，模糊的銅鏡晃動著青白，寬袍和烏發都掙扎在喬天涯的臂彎里，像是急于隨風逃跑的春葉。喬天涯任由他鬧，在他即將滑到地上時忽然翻倒了藤椅，拽住了姚溫玉的手腕，用力地摁在了氍毹間。
“你想干什么？”喬天涯一手摁著姚溫玉的手腕，一手卡正了姚溫玉的臉，“讓我把你就這樣扔進去，還是扔在這里？”
姚溫玉被迫抬高了頭，他呼吸急促，閉上眼，咬得唇間泛白。喬天涯松開捏住他下巴的手，抵在他唇間，不讓他這么咬。喬天涯的手指卡了進去，被姚溫玉像是泄憤一般的咬住了。
“你怕什么？”喬天涯讓他咬，神情微寒，“那又不是你的錯。”
昨晚醉酒的元琢是很不同，他輕快地忘記了雙腿的痛苦，在浴桶里因為觸碰有了反應。貴公子也是人，他失去的是腿，不是作為男人的一切。他這樣年輕，同樣有不為人說的隱秘?？墒撬B自褻的機會都沒有，他每夜都暴露在喬天涯的眼睛里然而他根本沒有接受這樣無能的自己。
“怎么了，”喬天涯狠聲說，“因為我不是個女人所以覺得委屈嗎？我手上功夫還沒差到那個地步吧?！?
“別說了，”姚溫玉流露出痛苦，他躺在這里，只能頹唐地喊著，“別說了！”
滾到一邊的藤椅撞到了小衣架，衣架跟著傾過來，砸在喬天涯背上，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燭光搖曳里，喬天涯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在憤怒。
“你怎么看自己？”喬天涯說，“把自己當作謫仙嗎？有是錯嗎？你”
“我沒有！”姚溫玉雙眸通紅，他聲音顫抖，極其艱難地說，“我沒有那種……我不需要！”
他不能淪落到那種地步，把最后的體面都殺掉。他還剩什么?。克挥羞@點尊嚴了，這點尊嚴支撐著他坐在人前，以這副羸弱的姿態坐到人前，接受所有人的憐憫。
姚溫玉在顫抖里淌出了眼淚，那是他不情愿的事情，但眼淚就像無法站立的雙腿一樣不再受他的控制。他恥于面對這樣的自己，正如他不敢正視自己所剩的。
喬天涯胸口起伏，他忽然把姚溫玉翻了過去。
姚溫玉預感到什么，他恐慌地睜大雙眼，被喬天涯從后抱在懷里，解開了里衣。他劇烈掙扎著，摁著喬天涯的手臂，說著：“我不要！喬松月，放開我，放”
喬天涯摸到了姚溫玉的手，他把它拽到了自己的掌心，帶了下去，用疊交覆蓋的方式握住了姚溫玉的羞恥。他這樣抱著姚溫玉，在交頸時聽見了姚溫玉在哭。
昏暗的燭光熄滅了，他們緊密地貼在這里。姚溫玉面朝著氍毹，在難以忍受地羞憤里淌濕了面頰。他喉間逸著壓抑的哭聲，那是他敗在喬天涯手里的尊嚴，還是他看清楚的自己。他在嗚咽里喘息，空出的手死死地攥著喬天涯的衣袖，在喬天涯滑動的手掌里感受到了被褻瀆、被擊碎的歡愉。
“你殺了我……”姚溫玉逸出哽咽，他沙啞地說著，“喬松月……我恨死你了……”
喬天涯手掌滑動著，在那黑暗里，跟元琢側臉緊貼著，聽著姚溫玉的哽咽和絮語，也聽著姚溫玉的喘息和鼻音。
“你沒錯，”喬天涯在他打顫時對他耳語，喑啞且認真地說，“恨死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觀閱。
書友正在讀： 我有一座隨身農場 通天官路 穿成豪門炮灰O 網游之天下無敵 長安調 六格神裝 玄幻：我的天賦能加點 掌門人不高興 領主時代：最無限強化 聯盟：求求你們別C了！ 你的味道我知道 從精神病院走出的強者 華娛科幻之王 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都市絕品仙帝 皇帝懷了我的蛋 開局獎勵十億酒店 影帝他要鬧離婚by朽爺 斗羅之瑞麟降世 廢土神牌 【快穿】蠢蠢欲動（高h） 紅樓之公主無雙 特種兵：我能融合國術變強 玄幻：從雜毛狼到嘯月狼王 不懟你不成佛 一品嫡女 盜墓：拿下阿寧獲得麒麟血脈 修仙歸來之主宰無語 被白富美包養后我火了 這個三國很核理 大叔你好壞 冠軍之光 蘇暖暖厲衍琛 美味的雙xing室友 我一天一個幸運系統 萬里江山不如你 （獸人）重生獸世之治療師 我靠咸魚征服娛樂圈 一瓢飲 開局一條龍！ 重生空間之少將仙妻 Tom,來叫女王咩? 和戀愛腦攝政王先婚后愛了 小作精悔改后 次元馬甲系統 遮天：狠人大帝 黑藍之被坑的人生 青春的遺憾 如花美眷 我被圣女們綁架了 和前世死對頭上戀綜后，只想躺平 偏執反派的白月光重生了 最后一個嫌疑人X 我的少年他愛我十數年 火影之無敵佐助 影后的古裝戲 公主為孀 嬌弱omega靠撒嬌成攻 我有一座天道博物館閣 包養日記 強搶（公媳） 佛系鬼王虐鬼日常 歌盡歡 從港綜開始浪跡諸天 特種精英玩網游 晴空云景 楚燕楠沈子墨列表 全星際唯一的人魚 佞臣請上榻 我命中缺錢 （食夢者）奈何之久 柏拉圖與東京熱 第二次心動 [綜]神話(神棍)的史詩 我的天使，我守護（GL） 愛豆對家他總撩我 悠悠小日子 路漫漫 重生后才發現我有青梅 魔尊有令神女勿逃 梅雨（兄妹骨科） [火影]鄰家少女初成長 炮灰攻重生后懷孕了 要親親才能好 我家男神超溜的 至尊鳳女：魔尊的心尖寵 庸俗戀愛 掠情狂少薄情女：圈養野蠻情人 威震九霄趙平安 蒼狗長風（偽骨科 H） 回到前夫剛死時 穿越后系統強迫我當太子妃 [雪花女神龍]飛鳶逐日 每天都在被狗男人碰瓷 (修仙NPH) 契約制軍婚 我在大唐當主播 O裝A真是太難了 湖岸千風 都市劍神 美綜：開局掉下來個繪梨衣 趙原柳莎全集小說閱讀免費 都市Yin狐傳 （穿書）徒謀不軌 守衛者之星際狂飆 九龍破界 幻世異錄之縱橫女帝 小啞巴蟲母 貼身美女公寓 綜漫從和五河士道搶妹子開始 九叔世界里的老不死 穿越從語文書開始 魔卡時代：能印卡的我為所欲為 腐男養成日記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被玩(都市高干H、強制、先婚后愛、BT) 囧囧寶寶：D罩杯媽咪太難追 漂亮土包子被迫成為大家的公共老婆 小村春色【实&# 我在西伯利亞打地鼠 驀然回首 王八不入愛池（1v1） 姜醫生每天都在艱難求生 總裁夫人很傾城蘇小綿墨非城 滿級大佬她一心抱祖國大腿 豪門棄女被厲爺跪地，輕吻裙擺 早通關了，你才拉我進怪談 金仙才覺醒求生系統 吳宇蘇沐然 針對我就會被團滅哦[無限] 女主她只想離婚［快穿］ 重生之全球首富姜小白 我讓反派揣了崽崽 紅樓之重生魯智深 江鐸明珠 NBA鯊魚歸來 火影：滅族夜后我和系統不當人 真千金被趕出門，豪門大佬掐腰寵 網游之一刀奪命 畫像 單戀軌道 他一直在黑化 長相思之功德系統帶我走遍大荒 我的竹馬佐久早 反派A就要和女主貼貼[穿書] 舞牙 男主能聽見我的系統任務 予春光 我死后，道侶追悔莫及 反瓊瑤之紫薇依依 奴隸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