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薩特的致命弱點,是那兩顆直通地獄之門的眼球珠子!
薩特終于吃痛,也是我頭一次聽到了它的凄慘叫聲。
這東西一只毛茸茸的手捂住半邊臉,竟然發出嬰兒的啼哭聲!
在空蕩的墓室里,聽到這種聲音,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胖子肯定也是直冒冷汗。
嬰兒的啼哭聲使人勾回最初始的訴求,也使人緊張無比。
“這個潦兒操的!真是邪門到家了,怎么發出這種聲音!”胖子聽的耳朵都麻了,端起柯爾特就把一梭子子彈傾瀉-了下去。
這次,那羊頭薩特被子彈擊打的連連下墜,到了兩米多的地方,直接栽了下去,重重的摔在石板之上,發出“咚”的一聲。
借著光,那薩特從地上翻坐而起,此時它的啼哭終于停止,毛茸茸的手指縫里滲出墨綠色的汁液,剩下的一只獨眼正惡毒的向上看著我們。
那嬰兒啼哭之聲終于停止,我跟胖子都得到了解脫。
“打瞎一只眼,還他媽敢看!那只也不給你留著!”胖子說完,稀里嘩啦的開始更換彈夾。
俗話說惡向膽邊生,胖子也是打急眼了,這時候哪還管誰怕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胖子的槍法要比我好上太多,換完彈夾,他就開始lou槍。他的點射,又狠又準,幾發子彈打在薩特護臉的手指上,又濺出新鮮的墨綠汁液。
這時,我們才依稀分辨出,這薩特的弱點除了眼睛應該就是手指了。其余部分像是配備了裝甲,根本擊不穿。后來一想,或許是它的皮太厚了,又含有特殊的成分,子彈打進去,穿不透,只能嵌入皮膚的淺層。
這種傷害無疑是無效傷害,就像有個人拿鈍的牙簽扎你,除非扎上三天三夜,到最后,還得是渴死的。
薩特被打的四處逃竄,躲到一個柱子后面,我們也趕緊調整角度,可無奈,怎也看不到它的身影。
這時候千萬不能下去,下去就等于好好的岸邊不待,非要下水跟鱷魚肉搏。
現在既然找到對付它的辦法,有胖子這個神槍手在身邊,何愁取得不到最后的勝利。即便最后不能殺死它,趕走它也是一件難得的好事!
為了方便開槍,胖子把手電叼在嘴里,支支吾吾的對我說:“老曹,那東西藏這么久,想必是不敢出來了。對了,剛才那一槍,絕對給你個這個!”胖子百忙之中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要不是你那一槍,咱兄弟幾個恐怕就要被摔成肉餅了。被人攪成餡兒,當包子吃,這可不是胖爺對死亡的追求。”
我隨意嗯了一聲。
這才有心情打量正殿的結構。
正殿很高,少說十五米開外。
做為支柱木材,必須一體,一氣呵成。
我很難想象,建陵這位從哪搜刮來這么多根千年老楠木。
我對胖子說:“就咱扒的這柱子,隨便砍上一截,就夠你吃上三兩年。”
胖子一聽這么值錢,貪婪的目光畢現,拿出匕首就在柱子上劃了幾道。
我趕緊阻攔:“你他娘的瘋了?兔子尚且知道不吃窩邊草,咱們還扒在上面,你就生剌硬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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