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岡路人從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中出來,除了買個炒面面包當做夜宵外,他沒有忘記給家中嗷嗷待哺的松田陣平捎上一包七星煙。
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三點,大部分的人們都沉睡在夢鄉之中,偶爾能看見幾個喝醉了在路邊搖搖晃晃的醉漢。月岡看了一眼他們沒有放在心上,他打開車門回想起剛剛和武者一郎的談話。
“我可以很確定,”在這個方面他總是有著讓人奇怪的固執。武者一郎看著月岡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之前是兄長的角色。“在我的記憶了你的的確確叫了我哥哥。”
“親,這邊建議你洗洗睡呢。”月岡路人面無表情的白了他一眼,當初因為三人打賭做為輸家的他被迫喊了武者和香川各一聲‘哥哥’和‘姐姐’。
怎么現在這個腦袋不靈光的家伙偏偏會想起這個?月岡路人看了武者一眼心里開始計算著如何讓人物理失憶的方法,有所察覺不對勁的武者被這一眼看著不禁繃緊身體。
“還是算了。”月岡路人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畢竟現在的我才應該是兄長的角色。”
看著武者一郎想要反駁的表情,月岡路人扯出一抹冷笑,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疊的檢查檔案攤開放在桌子上。
著是一份有關于武者一郎近期身體檢查的報告,在檔案的最下方簽署名字的地方赫然寫著雪莉二字。
在這份檔案上年齡那一欄白紙黑字寫著22歲。
“我今年26很明顯的比你要大上四歲。”月岡路人看著沉默不語的武者一郎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情,“這個時候你難道不該叫我一身月岡哥嗎?”
武者一郎沒有說話,但森林綠的眼睛里很好的傳遞出拒絕的意思。
月岡看著他這幅樣子也不再說什么,只是發出一聲嗤笑。他點了點檔案,彎起眼睛看著這個曾經的同伴,心痛對于黑衣組織的憎恨之心愈發強烈。
“你現在是要和我說要背叛黑衣組織嗎?就憑你想起來的記憶?”月岡路人眼中的笑意未達眼底,他可不相信這個曾經同為獵犬預備役的伙伴會為這樣腦中突然出現的片段記憶而背叛現在所在的組織。
當如果說從未效忠過呢?
“當然不是。”武者一郎掀起眼皮看了月岡一眼,“那個叫書是吧?你們應該是這樣稱呼它?”
“——!”月岡路人瞳孔猛的縮了一下,很快恢復了平靜,這一瞬間的失態理所當然的被坐在對面的武者一郎捕捉到了。
“如果你們真的以為光憑黑衣組織那樣的洗腦程度就可以動搖我的意志,那也把我想太遜了。”好幾次見面以來武者一郎第一次在月岡面前露出一抹笑容。
像是雨過天晴后,樹葉上水珠一樣干凈的笑容。這樣的笑容不應該出現在一個被黑衣組織洗腦過的人身上。
月岡路人愣了一下,他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武者一郎就好像今天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一樣。
“等等,你和天澤鶴一合起伙來耍我?”月岡路人現在的心情真想從上去和面前這個討厭的家伙決一死戰。
“等等,聽我解釋。”武者一郎按住二話不說直接從上來越岡路人的腦袋,感受到手下熟悉的觸感很順手的摸多了幾下。
“突然對你武者哥這么熱情似火可不太好吧。”被武者一郎以身高優勢壓制的月岡路人送個這不要臉的家伙一對死魚眼。
“事先說明這都是天澤鶴一的主意。”武者一郎毫無愧疚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天澤鶴一的身上,“而且在一開始我的確是被黑衣組織洗腦了。”
“所以這到底是這么回事?”月岡路人皺起眉毛,感到不解氣的他趁武者不注意狠狠的給了他一手肘。
自知理虧的武者一郎某某的吞下差點脫口而出的痛呼,他敢肯定他腰側到時候一定青了一大片。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