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局長是嗎?!我看你還是跟上級請示一下吧,如果上面讓你這么做,我秦奮肯定配合,要是有人故意栽贓我秦奮,那對不起,別怪我不客氣,還有,我想你應該知道,前任局長劉大鵬的事情吧?!”
金光輝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絲緊張,劉大鵬的事情他當然清楚了,就是因為惡意詆毀秦奮,最終落得個鋃鐺入獄。
眼下,他陷入兩難境地,雖然是文物局的局長,其實沒有多大的執(zhí)法權(quán),如果真的搞錯了,那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到這里,金光輝冷冷的白了曾善一眼,這兩人私下里有著一些關(guān)系,曾善早上代表協(xié)會來舉報秦奮,金光輝也沒有多考慮,直接帶人過來了。
只是他忘記了,對方舉報的人,正是秦奮。
“秦老板,你先等一下,這件事或許我是有些唐突了,我現(xiàn)在就請示一下上級。”
說話間,金光輝已經(jīng)走出正德齋,撥打了一個電話。
先是給分管文化教育的副市長匯報,接著副市長覺得事情太大,只好去請示一把手。
這一把手當然就是周民生了,周民生一聽文物局的人要查秦奮,頓時有些震怒。
這秦奮是什么人?!拋開是自己的未來女婿不說,他可是受到好幾個老爺子青睞的,當即下了命令,秦奮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立即撤離正德齋,要不然,市里將會追究其責任。
等到金光輝聽到周民生的命令之后,腦門的冷汗,不斷的往下淌著。
“秦老板,這次是我魯莽了,接到舉報沒有調(diào)查,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希望你大人大量,我這就帶人回去!”金光輝進入店鋪之后,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朝著秦奮道歉道。
不得不說,金光輝的腦子比劉大鵬的要好使許多,秦奮看到對方的樣子,也就無心跟他糾纏下去。
“金局長,你是為了工作,我就不說其他的了,但還是那句話,這曾善什么為人你比我清楚,現(xiàn)在他跟我有過節(jié),你可千萬不要被對方當槍使啊,要不誤傷到你,我可不負責任!”
秦奮聲音不大,但足夠?qū)⒔鸸廨x嚇得渾身哆嗦了,這局長的位置,可是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要是因為得罪秦奮被擼下去,那可真有些冤枉了。
所以,金光輝唯有連連點頭,隨后朝著幾個同事招呼一下,快速的離開了正德齋。
眼下,正德齋店鋪之內(nèi),除去秦奮等人,剩下的就是曾善和他帶來的幾個人了。
“曾善,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秦奮目光冷冷掃向曾善。
這曾善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緩和了一下,再次朝著秦奮叫道:“秦奮,這件事情不算完,你真以為我曾善好欺負嗎?!”
“那我聽聽你想怎么樣?!”秦奮不屑道。
“怎么樣?!昨天的拍賣會被你破壞,對我古董協(xié)會造成嚴重的影響,你必須要做出賠償!”
“曾善,你還要臉嗎?!”童古韻見狀,直接冷喝道。
“童古韻,從現(xiàn)在開始,你已經(jīng)被開除出古董協(xié)會了,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曾善索性強硬到底了。
“哼,要說開除,也應該是你,別以為你這些年依仗古董協(xié)會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告訴你,沒有不透風的墻,我倒是想勸你還是收斂一下,不要太過得意忘形了,要不然可有你后悔的時候!”
童古韻這一刻顯然已經(jīng)不把什么會員不會員的放在眼中了,現(xiàn)在的他,作為正德齋的首席鑒寶師,不知道要比這會員強上多少倍呢!
“曾善,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我今天不想收拾你,所以識相的話,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而且永遠不得踏入我正德齋半步,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看到曾善這幅嘴臉,秦奮當下怒喝道。
這曾善身體一動,忍不住想起被秦奮打的場景,當下,不敢多言,直接一揮手,帶著人出了正德齋。
“秦奮,我說過,這件事不算完,你要是跟我過不去,首先得看看你的本事!”
臨到門口,曾善竟然回頭朝著秦奮叫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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