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的轟鳴聲吸引了在客廳的花澤類,他抬手看了下時間,心情愈加煩躁。
他拿出手機,在聯系人列表里的花澤透名片上猶豫很久。
摩托聲越來越響,他起身走了幾步,拉開大廳的窗簾往外看了一眼。
中也用他的愛車一路將花澤透載了回來,這輛顏色鮮艷的粉紅色摩托車她以前就坐過。
車開的很快,前面開車的人身材不高大但卻特別讓人安心。
風呼呼的往后吹,好似能把所有煩惱都吹走。
花澤透下車,把頭頂的頭盔取下來,道謝道:“謝啦,中也?!?
中也別扭地轉頭,擺手道:“啰嗦?!?
他沒有多話,直接跨上摩托車準備離開,摩托車剛被發動就被他熄火。
“花澤,最近小心。”
他停下了就是特意為了囑咐這句話。
花澤透點頭道:“嗯,我近段時間不會去橫濱了,中也要是想我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
她笑盈盈地看著中也,伴隨著摩托車的轟鳴聲,中也嘟嚷道:“誰要想你?!?
他將帽子往下扣了扣,沒有說“再見”,摩托車把手一擰就呼嘯而去,落荒而逃。
花澤透無奈笑笑,還是這么可愛。
她進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泰然自若的花澤類,真是稀奇,這個萬年睡不醒的人這么晚了還在大廳呆著。
花澤透跟他沒什么好說的,直接略過他就準備上樓。
“那個人是誰?”
花澤類有些輕的話傳到了花澤透的耳朵里,花澤透轉身,滿不在乎地彈了下指甲蓋。
“你好像管不到。”
花澤類揉了下額角有些頭疼兩個人針鋒相對的關系,他本就不是什么主動的性格,也不善言辭,想搞清楚兩個人如今這個樣子的原因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他鼓起勇氣踏出一小步,就會被領地被闖的花澤透一把推開,推的比之前的距離還要遠。
見他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花澤透更嫌心煩,她不耐道:“還有事嗎?沒事我上去了?!?
“合作順利嗎?”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想破了腦袋也找不到什么話題可以和花澤透聊下去。
花澤透卻明顯不想和他談,“還行。”
花澤類試探問道:“那個人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他今天特意找美作玲問了關于港口黑手黨的一些事,得知了那天在英德見過的小個子男人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為港口黑手黨在前方沖鋒陷陣的中原中也。
花澤透坦然回道:“嗯。”
她感覺有些不對勁,臨近天亮,花澤類不會一晚上沒睡在等她?
她嚇得搖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搖出腦海。
困意上涌,在過兩個小時她就要上學,她沒空和花澤類在這里進行尷尬又無聊的聊天。
她揉眼打了個哈欠,“還有事嗎?沒事我上去了?!?
由于太困了,面對花澤類的一身尖刺稍微軟化了些,雖然還是扎人,但卻扎的沒用那么痛了。
“沒事了?!?
看著花澤透困倦的樣子他也有些困了,本來就是強打著精神,看到花澤透沒什么事,一直惶惶不安的心也放了下來。
他懶得上樓,直接窩在了沙發里,一躺下,就立馬睡著了。
還未上樓的花澤透無意看到了窩在沙發里的花澤類,回到房間拿了條攤子下來。
她放輕了步伐將攤子蓋在花澤類身上,他睡得淺稍微一點動靜就把他驚醒了。
花澤類睜開眼,看了下蓋在身上的毯子,開口道:“謝謝?!?
花澤透站起身別扭道:“要是感冒了還得傳染給我。”
她匆匆忙忙的上了樓,還差點撞上樓梯。
花澤類將毯子往上拉了拉,身子全部縮在了毯子里,用臉蹭了下毛絨絨的毯子。
好舒服。
花澤透是被鬧鐘吵醒的,她掙扎著起床,洗了個澡后半瞇著眼下了樓,隨便塞了點東西就準備去冰帝。
空氣這么清新的早上,她卻要去網球社給跡部他們干后勤。
不就是讓網球社幫忙參演了下話劇社的話劇嗎?為什么她這個話劇社社長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
現在是早上六點,網球社的人是都不賴床的嗎?這么早訓練是有毛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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