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有必要知道,這個女子的來歷?!被屎髤s不急著說什么“情況”,將話題岔到了別處。
正是因為這別處的話題,霂霖不免有些忐忑。
“陛下,民女上次有說過,您都知道?!笨呻幜氐慕釉挷缒芰σ彩怯心抗捕?,哪怕前幾日國君沒問過這些。
只要霂霖一口咬定,國君也不戳破,她覺得皇后肯定不會再深究下去。
到底深究下去,屆時連累的可不單單是一個東宮。
“朕,朕知道,你放心。”國君本就不打算讓第三個人知道自己在查什么,更別說是權傾后宮的皇后了。
皇貴妃的兒子當了太子,皇后心里頭肯定不好受。
不過國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皇后不開心,他就很高興;皇貴妃很開心,他就更高興。
霂霖心中懸著的一顆大石頭總算落了地,悄悄朝著秘道眨了下眼睛,示意蘇沛霖等下可以行動了。
蘇沛霖這只鬼魅有那么點不一樣,比如他并不知道什么時候該改變計劃,不再依著原來的針對國君。
所以在他們還沒離開前,蘇沛霖很沒腦子地冒了句,“受死吧!”
皇后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不可置信地說,“你居然還有同伙?”
霂霖看到不該出現的蘇沛霖后,頓時感到天昏地暗,怎么有這么沒腦子的家伙?
“陛下,民女不認識他?!标犛巡唤o面子的情況下,霂霖自然不會留有情面。
“霖霖,不是你叫我出來的?”
蘇沛霖向來十分謹慎,這次要不是太在意她的話,也會再觀察一下后現身,總不至于剛剛好撞個滿懷。
“你叫……霂霖?”
皇后是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徐媽媽私下有多番提及過。
說是什么除了彈琴,不會哄男人,給個“撫琴女”的稱號,竟也能招來客人,還是固定的長期客人。
徐媽媽每每提起“霂霖”的時候,說得最多的還是她的容顏和性格。
以常人來看,霂霖性格古怪,不易親近;
但偏偏好多客人喜歡,一來見不到錦瑟等上乘花魁,第一個點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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