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貨,你想死?沒那么容易!不好好玩玩你,怎么對得起我那條死去的好狗呢?”
安培看著劉惜辰,冷笑著,看到劉惜辰完全沒有半點反抗能力之后,色心就升了起來。
看了看地上凌亂的痕跡,以及四周破爛的房間和破碎的窗戶,想來自詡講究情調(diào)的安培對著房間角落一直蜷縮著的那四個女人一指:“你們幾個,帶著這小妞跟我走。把她好好的打扮一下,洗干凈了送到我的房間里面。”
說著,安培又扭頭對著手下吩咐道:“那小妞也是融合了神寶的人,把她給我捆緊了。”
“哈伊!”
安培笑著,扭頭走出了房間。
渾身傷痕的留學生和其他兩個中國女人以及那名日本女人,走到劉惜辰的旁邊,嘆了口氣:“你有那樣的能力,為什么就不能聰明一點呢?不去管那個栗山未來不就行了......你現(xiàn)在這......”
劉惜辰凄苦一笑,沒有解釋什么。她雙肩都重傷,手臂都用不了力氣,只能扭頭看向留學生:“拜托你,殺了我吧。我寧死也不愿意被那家伙凌.辱!”
留學生麻利的給劉惜辰用撕碎的衣服包扎著傷口:“哎......我之前說過什么來著?你早晚也會有這一天的。你何必要尋死覓活的呢?這種事情只要一閉眼睡一覺就過去了,貞操哪有命重要?你又不是處女了......你,不會還是處女吧?”
劉惜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留學生又嘆道:“不是我不幫你,我也不敢啊。我要是殺了你......安培......安培大人也會殺了我們的。劉惜辰,你自己寧死不屈,也不能害死我們啊。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對不起了。”
少女沒有回話,她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人雖然可憐,但是她們的心靈卻都已經(jīng)麻木腐朽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人如此的可憐,卻又如此的可恨!
少女深吸一口氣,準備用最后的方法——咬舌自盡來捍衛(wèi)自己的清白。而那個日本女人卻是眼疾手快的突然拿起一個布團,塞進了她的嘴里,然后得意洋洋的說道:“她想自殺?嘿,我之前可是看過一個你們中國的女學生,雙手雙腳都被捆著,但是卻咬舌自盡了——還好我眼睛尖,不然就真讓她得逞了!”
其余三名中國女人嚇了一身冷汗,連忙向那日本女人道謝。后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不用不用。我也是為了自己罷了......好了。傷口包扎完了,我們把她送到安培大人那里去吧。”
四人統(tǒng)一了意見,抬著少女向外面走去,然而剛剛走出房間,就看到天空上突然有一只渾身散發(fā)著淡淡金色光彩的紙鶴翩翩飛來,這紙鶴徑直越過高墻,越過那些日本人的頭頂,然后飛到少女的上空,盤旋了幾圈之后。緩緩落下,落在少女的身上,像麻雀一樣歡呼雀躍的一蹦一跳。
“這是什么?”
四個女人都驚奇的看著那紙鶴,前方走了不遠的安培也是扭過頭來:“剛才飛過去的是什么東西?”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騷亂之聲,安培瞇起眼睛:“什么情況?來人,趕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安培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到剛才紙鶴飛來的方向,那高高的院墻后面突然有一道冰柱升起,上面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二十來歲。一個則是三十來歲以及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兒。
為首的那個年輕的男子跳下來,跳到院墻這邊。目光在場中環(huán)視起來,仿佛在尋找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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