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季莫。
錢亦儒本來還以為自己有些想念她，所以才出現了幻覺。不過，很快季莫的聲音就讓錢亦儒意識到，那真的是季莫。她穿了一條復古的紅裙，白皙的皮膚和清秀的五官，讓整個人顯得更加的清麗和明媚。
“大家好，我只是一個業余的愛好者，所以請大家多多包涵，”季莫的聲音顯露出和她的年紀不相匹配的優雅，“我要為大家獻上一首格魯吉亞民歌《蘇麗珂》，希望能夠得到大家的鼓勵。”
季莫優雅的鞠了一躬，并沒有因為臺下并不熱情的掌聲而感到沮喪。然后，便更加優雅和熟練的開始了鋼琴的演奏。
“我不停的問那薔薇，我的愛人可是你…”
錢亦儒呆住了。
這首歌..是蘇錦曾經演奏給自己的。記憶一下子拉回了曾經，白裙的蘇錦，美麗不可方物，那首歌也和那時候蘇錦的影子一起烙印在了錢亦儒的內心深處，沒想到，今天竟然又聽到了她..而且，錢亦儒也沒有想到，季莫的歌兒唱的也這么好聽，甚至，她還演唱了一段俄文原版。
“季莫…”
錢亦儒的喃喃自語，立刻被聽完季莫演奏后的熱情掌聲給淹沒了。季莫始終優雅而得體的微笑著，可是并沒有應觀眾的演奏再演奏一首。
“莫莫！”在酒吧里，錢亦儒發現了準備離開的季莫。
季莫驚訝的看著錢亦儒的出現，眼睛里閃過一絲驚喜，可是卻還有一絲懼怕。她皺著眉頭停留了幾秒鐘，卻沒有回應錢亦儒的呼喊，而是跨步離開了。
錢亦儒有些疑惑，立刻跟了上去。
直到出了酒吧，錢亦儒才一把拽住了季莫的胳膊。
“莫莫，為什么要躲著我呢？”錢亦儒迷茫的看著季莫。
“錢總，”季莫的目光躲閃著，“我并沒有躲著你。很高興在這里遇見你，不過，我想我應該走了。”
“莫莫，”錢亦儒更加的不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上一次在你家，我們不是還好好的么？”
“錢總，”季莫顯得有些沮喪甚至傷心，“我是不應該見到您也不應該和您說話的。我應該走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錢亦儒的語氣嚴厲了起來。
季莫沒有繼續試圖擺脫錢亦儒的掙扎，而是默默的留下了眼淚。看到季莫竟然哭了起來，錢亦儒有些慌了神。
“莫莫，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只是，告訴我究竟怎么了好嗎？”
“董小姐..她..她不希望我再和您有來往..我很抱歉..”說著季莫轉身欲走，可是她知道，錢亦儒不會讓她走的。
“都是我不好。”錢亦儒想要把季莫拉到自己的懷里，看著季莫流淚的呃樣子，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季莫卻甩開了錢亦儒的手。
漂亮的女人的眼淚，是很可怕的武器吧，季莫在心中冷笑。
“抱歉，錢總..雖然我..但是..”
季莫哭著跑開了，留下了愣在原地的錢亦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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