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出去吧。”
夏凝不甘心的咬著嘴唇，然后離開了連城曜的辦公室。
連城曜看著她的背影，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還好，這時季莫打來了電話。
“錢亦儒最近催的你很緊吧？”季莫顯得格外的開心。
“是啊，剛才銷售總監還來找我抱怨，你是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他找我訴苦了，說你一直不給他投資，一定是董鈺婷指使的。”
“呵，看來他們夫妻的矛盾還真的是很深啊。”
“沒錯，”季莫冷笑一聲，“接下來就會更深了。”
“怎么說？”
“我那個在雜志社的朋友，說今天錢亦儒派出去的私人偵探去他們那兒調查了，偽裝的太差，不過我朋友還是裝作沒看出來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連城曜也勾了勾嘴角，“看來，錢亦儒最近是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吧。”
“當然是這樣，我還要再勸勸他，讓他不要太為難董鈺婷。”
“哈哈，季莫，你也太壞了吧。”
季莫笑了：“大家彼此彼此。”
連城曜掛斷了季莫的電話，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怎么樣了？”錢亦儒戴著黑超，冷著一張臉又來到了私人偵探公司。
“哎呀，錢總，”經理笑笑，“就沒見過您這么著急的。”
“你的妻子做了不干凈的事情，你也會這樣的。”錢亦儒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呵呵，幸虧我還沒結婚，也是看你們看的太多了呀，都不敢結婚了。”
“怎么，”錢亦儒淡淡的歪了歪嘴角，“像我這樣的人很多嗎？”
“是呀，大多數都是查自己老公老婆的，也是這個理兒，終歸是自己家人，打著法律的擦邊球，要是涉及商業秘密啊，我這公司早就被封了。”
錢亦儒漠然，點點頭。
“婚姻嘛，就是愛情的墳墓，結婚之前千好萬好的都是扯淡，結了婚真正的炒米油鹽磕絆起來啊，才是真的。”
“想不到您還這么有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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