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羽生大人看來,我們的執念根本是沒必要的‘多此一舉’,我們的行動也稱得上是‘腦子有坑’‘愚蠢之極’,然而立場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自然不同。”
緊接著,阿若說話的時候又變得無比流暢了起來,盡管她的嘴巴每一次開閉都會流出大量的鮮血,可是在激動和亢奮之下,這一切都沒有干擾到她的交流能力。
這是臨近死亡的效果?
或者是腎上腺素的效果?
“比如羽生大人,只因為自己最尊敬的老師之死與她孩子的出生關聯在一起,就對這個孩子視而不見,綱手大人與繩樹大人明明身上流的都是一樣的血,然而你的態度卻截然不同……任誰也知道一個人的出生絕不是他自己的錯誤,但是你卻順從了自己內心中的逃避。
這樣的自欺欺人的做法,不也顯得很愚蠢嗎?說穿了,我們都是凡人而已。”
說到這里,阿若的表情終于變得無比嘲諷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指責,羽生卻什么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對方的說法應該是貼近事實與羽生的心理狀態的。
“或許你通過繩樹大人的表現,早就察覺到我有些問題了,然而那又如何呢,這種事情本就是一步錯、步步錯的。
一時間的漠視就等于永遠的漠視,在繩樹大人那里,你的信任度遠不如我,因為我本來就值得信任,所以就算你意識到了我有些不對,但卻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你還得顧及自己與綱手大人的關系。
說穿了,這不也是一種無能嗎?”
盡管挑別人的錯、找茬挑刺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但是不得不說,阿若或者說阿若代表的一批人,對于羽生這個人是進行過比較詳細的研究的。
噴人噴的很有針對性。
羽生從來不是個沒有死角的人,他身上的問題和毛病多了去了……阿若說的對,他確實很“凡人”。
“且不論你們對于千手重新復興的野心與執念,所以你們認為我是其中的障礙?然而事實上我現在根本已經不在乎你們會做些什么了。”羽生只能認下“無能”的罪名,然后盡量想從這個將死之人的嘴里套出一些情報。
千手的人要刺殺的話也應該刺殺三代火影才對,羽生只不過在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而已。他對于現在的千手來說,并不是什么阻礙。
然而這只是羽生的一廂情愿,就算他說的是百分之百的事實,可“信任度”是一個問題。
“羽生大人,上一次的時候,我們甚至認為你是我們的同伴,所以結果呢?”
“……”
結果那些人都被羽生干掉了。
這個女人,不管腦子里裝的是什么,不得不說眼前這種為了“理想”而死的行為……好吧,蠢歸蠢,但她被洗腦的也夠徹底的。
盡管她名義上是個忍者,然而實際上也不過是一次戰斗都沒有參加過的普通人而已,能硬挺著胸口的洞所帶來的痛苦噴人,倒也算是意志堅定了。
“說到底,羽生大人就是這樣的人,比如現在,我并不是一絲一毫活下來的希望都沒有,如果對我施救的話,說不定能夠挽回很多事情,但是……你會嗎?”
“我有病?我為什么要救你。”
羽生的回答,理所當然的理所當然。
“呵呵,所以……羽生大人,你很強大,是我們阻礙,可也能成為我們的動力。”
在公共場合死于羽生之手,這就能促進千手同仇敵愾、憤然向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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