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三個人，眾人都是一副我好想知道誰是鳳凰女的表情。
不管怎么算，楚云霓幾率一半開。
秦蒼好似礙于這件事，居然沒有怪罪她，反而將人好生送回了府。
楚賢林比她早一步回府，正在就醫。
施洛煙焦急的待在外間來回踱步，聽到女兒回來后連忙將人拽在一旁詢問，“你爹爹好好地這是怎么了？”
“母親，”楚云霓只覺得心累，她看向施洛煙，“我是天命的鳳凰女對不對？”
施洛煙美眸微閃，可很快便笑道，“你怎么突然問這個，娘不是說了，你那生辰八字同皇上所言一模一樣嗎，鳳凰女不是你還能是誰？”
“無知婦人！”里間的楚賢林猛地發出呵斥，又咳嗽個不停。
施洛煙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卻拍著楚云霓的手道，“你爹這有娘呢，你臉色不好看，好好回去休息吧！”
打發走楚云霓后，施洛煙臉上的柔和漸漸消失，她長嘆了口氣，掀開簾子走到內室。
宮里來的太醫正在收拾藥箱，見到她道，“夫人，丞相是氣急攻心，好好休養便可，只不過情緒起伏不能太大，否則對身體無益。”
施洛煙謝過之后好生送走，又將房內的眾人遣了下去。
這才走到楚賢林身邊，“老爺……”
“是不是你干的？”
楚賢林突然睜開眼瞪向她，眼睛發紅，“那些謠言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施洛煙面上的溫柔蕩然無存，她坐在他床邊，淡淡道，“是我。”
楚賢林猛地一吸氣。
施洛煙卻笑了出來，她化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跟以前那養尊處優的丞相夫人一般無二，“云霓一心思慕皇上，當娘的也只能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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