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只見他急得雙腳在床上,四處亂跳,我看著不忍心,就又送了他一回。看見他對我要得這么狠,我也沒辦法,我只盡心盡力給他。
我一個人什么都沒有,來到他家,他什么都給了我,連我的家庭,都容忍了,我還有什么不能夠給他的?我還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公要我。
前面不行了,他說后面,也是一樣的。
你說氣人嗎。女人的前面,是讓男人干的。可女人的后面,是拉屎的啊。他也要。要就要吧。自己你的男人,你看著他,那么地痛苦。不給是不行的啊。
前面是縫縫,后面也是縫縫。可那兩個縫縫,畢竟不是一樣的啊。他的那個東西,又大又硬又粗,硬是整了我兩個晚上,還是遭他給整進去了。我也痛得死去活來啊。
一開始我痛,慢慢地,我雖然還有些小小的痛。還居然有些爽了。不過,沒有過多久,那爽開始感覺沒有增長。那痛哦,跟前面的,又一個樣子了。有時候。他搞的是我后面,可我的前面,卻也痛起來了。
我也感覺,自己那個地方,越來越痛了。有時,竟然痛得要人命。他看著我,真的是很痛苦,也覺得我好可憐的。漸漸地,他就少來找我的麻煩了。
阿銓雖然有些夜晚,已經開始不回家,可對我和孩子們,還是越來越好。
自己也一天比一天顯得年輕。我也看到,自己的容貌,比以前差多了。什么原因,結婚幾十年的夫妻了,我當然知道啊。
我多少次對他提出來,要和他離婚算了。好讓他再去外面正式找個年輕的。可是只要我一開口,都會被他罵得我不敢再說下去。
再后來,阿銓回來的日子就更少了。我作為主婦,憑著多年感覺,知道他在外面,肯定是找到了女人。我不出聲,因為只有這樣,我的日子,也好過得多。只是我怕時間長了,出了什么意外,人家來找他麻煩,我又主動提出來,要同他離婚。
2、到底是幫助了誰保護了誰傷害了誰
說真的我想不通,你人民政府既然要管這樣的事,為什么男人一開始包二奶,你們不去管?一直要等到人家把孩子都包出來了,也長得有幾歲了,你才去管人家?你為什么早不管晚不管,非要把人家要管得妻離子散了不可?
更應該你們讓人民政府感到慚愧的是,我看到阿雪兒多母苦,生活困難,去她那里很多次,阿雪把我當成知己。最后,人家阿雪才告訴我,其實自己的老公,真的是一個好人。
聽了她的話,就大吃一驚。急忙問阿雪,這到底是什么回事。阿雪把我拉進的小房間,對我說了他們夫妻之間,那極為**的事:
我早先,從東莞的市中心,下放到長安鎮。當年,就住在阿銓的家里。比阿銓大三歲。當時兩個年輕,這么一來一去,就有了什么。那時,一個出身不好的知識青年,能嫁到當地農村,是一個很好的事。何況阿銓的爸爸,還是她們村的負責人。
我是個獨生女,和阿銓結婚以后,阿雪的日子,就過得非常好。
當時,我那還是反革命分子的父母,也被阿銓接到長安的家里,好好地供養著。還給他們二老送了終。這事,還被那時的人民政府說,阿銓的爸爸敵我不分,要撤了他的職。可阿銓和父親,還是不管他們說三道四,認認真真地,供養著一對老親家。
父親臨死時,拉著阿銓的手不肯放。眼睛看著他和女兒,對阿雪說:
雪兒啊。我現在,要死了。我就把以前不敢跟你說的話,都跟你說了吧。我和你媽媽,那能算得上,是什么反革命分子?
我們是響當當的革命分子。
你知道嗎,三十年代,我們中國的抗日的衛國戰爭,就打了十多年。在那國難當頭的日子里,我和你媽媽,不顧自己家人的反對,義無反顧,從南洋回到了自己多災多難,硝煙彌漫的國家。在一個戰壕里,我們把腦袋吊在褲帶上,跟他們打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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