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

0148尷尬的一幕

把兔子收拾好之后，浩然提著兔子進了窩棚，和母親說兔子已經洗好了，并且下水也洗好了。

母親看著浩然心疼地說：“小浩，你干嘛那么久呢，你看看外面的雨多大啊！”浩然說：“妹妹愛吃內臟，我多洗了一遍。”若然感動極了，她轉過身子，高興地說：“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我太感動了，你快點上來坐坐吧。”浩然說：“我還是烤衣服吧，一會再烤兔子。”

妹妹正要說什么，浩然又出去了，這次他居然拿進來了很多黃瓜，他說：“一會我們吃烤兔子渴了，就吃黃瓜吧，今晚就這么應付吧。”

母親說：“浩然啊，你真是一個好孩子啊，想的真周到。”浩然笑了，他身上的雨水直流。他在火堆前靠著，身上居然冒著熱氣，他轉了轉，把身上烤熱了，他的內褲上熱氣騰騰地冒著，真是太濕了。他蹲下來，繼續填柴，他把放在門口的那三捆向里拖了拖，怕讓雨水都淋濕了，還沒有烤兔子呢，必須準備一些。

他在灶前忙乎著，不一會，內褲居然快干了，這下子，身上的那種濕淋淋的感覺消失了，舒服多了。

他正要拿起媽媽的衣裙烤，媽媽突然說：“浩然，你上炕歇歇吧，我來烤衣服吧，我都休息過來了，你看你忙來忙去的樣子，媽媽看到心疼啊。”

浩然不上去，說自己能行的。媽媽執意要下來，她說：“我有點冷，想烤烤火，得了，我的好兒子，你就上來吧。”

浩然只好上去了，媽媽冷啊，需要烤火。媽媽抱著胸下去了，她坐的那地方有一大片濕痕，浩然忙把那個門簾墊上去，要不是有這塊塑料的門簾，這地方真不能坐啊。

浩然坐上去，和妹妹又挨住了，妹妹見媽媽下去了，便悄悄地把身子側了側，讓半個胸貼在哥哥的后背上了，浩然猶如被蜜蜂蜇了一下，猛地一激靈，本來自己的身體很涼，現在被妹妹溫暖的乳房一貼，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他忙向一邊挪了挪，唉喲，太可怕了，妹妹干什么呢，專門用她那無堅不摧的胸器來戲弄？浩然嚇得忙看著媽媽，媽媽沒有抬頭，她不敢，她上身沒有穿衣服，怕讓兒子看到自己的雙峰。

浩然發現母親居然烤自己的t恤呢，他忙說：“媽，您快烤您的衣服吧，您站在門口，小心中風。”媽媽笑了，說：“沒事，莊稼人是勞碌的命，身子骨硬朗的很啊，你休息吧。”

浩然發現妹妹居然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慢慢地摩挲著，唉喲，這個家伙，弄得自己癢癢的，想叫卻不敢叫，又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啊。

妹妹要干什么呢，她的手這么柔軟，摸到哪里，哪里都會融化的。這個家伙啊，太瘋狂了，怎么摸哥哥的脊背呢？

他不敢出聲，也沒有理他，反正她摸的是自己的后背，無所謂，摸去吧。她一邊摸，一邊低聲說：“哥，你好健壯啊，你看你的肌肉這么多。”浩然不敢說話，怕小妹沒完沒了，如果讓媽媽看到那還了得呢？

浩然的心里蕩漾著，有一種特別想發泄的感覺，唉喲，妹妹的手摸在自己的背上，這種感覺不只是舒服，還有一種感覺叫做沖動啊！為什么妹妹這么會撩撥人呢？浩然覺得如果不制止的話，妹妹要把自己摸出火花來的。于是，他忙把手放到后面，握住了妹妹的手腕，說：“若然，不要動了，哥癢死了。”

若然正要說什么，媽媽抬起頭說：“你們說什么悄悄話呢，這么低啊，以后不要在別人面前說悄悄話，這是不禮貌的行為啊！”妹妹吐了吐舌頭，說：“媽媽啊，你的禁忌太多了，我都記不住了。”

母親說：“浩然的背心快干了，這材料挺好的，干的這么快啊。”她說著，又開始添火了。

火光照得屋子里挺亮的，天色已經黑了，暴雨下個不停，浩然有一種新奇的感覺，一種溫馨的沖動啊，這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啊！這么漆黑的夜，身邊有妹妹和媽媽，一點也不寂寞的。

妹妹把頭靠在了浩然的肩膀上說：“有哥哥真好啊，要是我和媽媽在這窩棚里，還不嚇死嗎？”

浩然看到母親不斷地擋著后背，他知道媽媽后背有點涼了，他忙讓妹妹起來，他把那條門簾拉起來，然后掛在了門上，說：“黑夜了，氣溫越來越低了，媽媽，您還是上來吧，您小心感冒了。”

母親一直抱著胸，怕讓忙碌的兒子看到胸部，她堅決不走，讓浩然快點上炕去。浩然把炕上鋪著的一張塑料紙拉起來，他發現炕上的濕氣正在蒸騰。炕現在燒熱了，濕氣就蒸發了，浩然說：“妹妹，快點走開點，小心讓濕氣沖動身上，得了風濕病呢。”浩然和妹妹都站在了炕邊，然后任由濕氣升騰著。

母親說：“兒子，你真聰明啊，是啊，這些濕氣騰到人的身體上，要出毛病的。”她把那件t恤拿起來，說：“浩然，你快點穿上吧，干了。”浩然讓母親先穿上吧，母親不穿，兩個人推讓著，母親后來只好站起來，讓浩然快點穿上吧。她忘記自己上身是光著的了，浩然看了一看，頭又昏了，啊喲，母親真是一個少見的美女啊，這個年紀里，那兩個圓球竟然還那么挺，只是下垂了一點點，兩個大紅棗直直的。浩然忙把衣服拿過來，如果他不拿的話，母親還會推讓的。這成何體統呢，浩然的臉紅到極點了。他忙借穿衣服的機會掩飾著自己的表情，母親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樣子，忙叫了一聲后，又蹲下身子了。浩然嚇得心跳得像打鼓一樣，他穿衣服穿了好幾分鐘。

浩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他低下頭，還想著剛才那一幕，他有一種壓迫逆反癥，越是強迫自己不要做什么，可是反而做不到，卻到了一個相反的地步。

母親也不說話了，也許正在尷尬呢。

母親的臉也紅了，倒好她蹲在灶前，被火光一照，什么也看不到。她羞愧到了極點，她責備著自己，為什么那么不小心呢，竟然讓兒子看到了自己，唉，剛才還提醒女兒呢，現在自己居然……(鄉村欲孽：山村教師的荒唐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