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得高興？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樂在其中！
還是他的女人好，從來不會給他戴綠帽。
北堂掣一臉嫌棄：“他們到底看上你哪點？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性格又惡劣到極致。”
“性格惡劣？”姬夜歡道：“難道你不知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北堂掣：“你不會真把自己當男人了吧？”
到底誰是男人誰是女人？
姬夜歡勾唇：“反過來也行。”
北堂掣：女人不壞，男人不愛？這是什么歪理？
“除了這三個，還有那個……”
北堂掣看一眼人群之外的白衣青年，語重心長地提醒道：“這些人都不是簡單角色，你還是悠著點。”
姬夜歡淡笑道：“你覺得，他們都是真的喜歡‘我’？”
北堂掣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半晌，默然不語。
修煉之人生命漫長，修煉之路枯燥乏味，所謂情感，對他們而言，只是一種調劑。
這四人都不是平凡之輩，他們所謂的‘喜歡’，極有可能是因為對姬夜歡的欣賞而產生的興趣。
就算是真正的喜歡，在各種約束下，也很快便被慢慢磨散。
還是他和他的女人好，沒有任何利益牽扯，真心交付。
“嗬嗬，這里好熱鬧。”
聲音從半空傳出，在所有人耳邊縈繞回蕩，震蕩敲打著耳膜，仿佛擊打在胸口。
不少實力低的學生感覺喉頭血氣翻滾，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原本輕松的場面頓時變得肅穆，場上數百人皆表情凝重，全神戒備。
十七迅速擋住姬夜歡，把她牢牢護身后。
姬夜歡還未感受到對方的氣勢壓迫，便被一縷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輕柔氣息包裹，把對方強大的威壓隔絕在外。
她抬起頭看向半空某處，用意識對北堂掣道：“和你一樣，喜歡藏頭露尾。”
北堂掣：……他那也是迫不得已好嗎？
九歌站到姬夜歡身側，低聲問她：“小夜兒，需要我保護嗎？”
姬夜歡指了指不遠處的黑衣女子，對他道：“你還是去保護那位美人吧。”
從九歌靠近開始，姬夜歡就感覺到那道幾乎要把她穿透的目光，一直到現在九歌站到她身邊，都不曾減弱半分。
而那道目光的主人，便是初遇時，站在九歌身旁的黑衣女子。
姬夜歡雖然喜歡美人，但絕不會禍害有情人的人。
九歌笑容魅惑，嘴角弧度風情萬種：“小夜兒這是吃醋了？”
姬夜歡輕笑道：“是你的小情人吃醋了。”
“小情人？”九歌似有些疑惑，隨后很快反應過來，轉頭看向綺畫。
綺畫連忙收回過于直白的目光，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九歌的臉。
九歌眸色微沉：“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綺畫心里狠狠一縮，忙道：“爺，綺畫知錯了。”
“下不為例。”九歌不痛不癢地說了一句，又轉頭對姬夜歡道：“她是我的侍女綺畫，只是侍女而已。我可與你不一樣，我從不吃窩邊草。”
姬夜歡依舊笑：“你不吃窩邊草，不代表窩邊草不想吃你啊。”
九歌：這話說得可真直白。
綺畫低著頭，在外人看不見之處狠狠咬牙。
不過又是一個尊主閑暇時看上的寵物而已，有什么可囂張的？
數百年來，這樣的寵物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沒有一個能在尊主身邊長久地留下去。
只有她，只有她有資格一直待在尊主身邊！
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一定是！不會有例外！
綺畫緊咬著唇。
對，不管如何，最后留在尊主身邊的人，只能是她！
這樣的念頭在腦海里縈繞，讓綺畫越發堅定，暗地里看向姬夜歡的目光也越發不屑。
但就在這時，她聽到九歌低沉而華麗的嗓音緩緩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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