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說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秘密:“其實。以前我是不如李丘聲的。他有李家的資源支持,還有家傳功法,更有李平笙指點,比我可強多了。直到我無意間遇到一個人······”
“一個人?”清羽面帶確認神色,“宋子琦?”
然而,李信卻是搖搖頭:“不是宋子琦,是宋家的管家宋福,我一般叫他福伯。”
“沒人真正見過宋子琦。她雖然是宋家的主事人,但鮮少真正出面,幾次出現在眾人面前,也是戴著面紗。但她對宋家的掌控力度,卻不因這而又絲毫削減。據說,她的意見,連宋家的先天老祖宗都無法忽視。”
“是這樣嗎?宋家就是宋子琦的一言堂?”清羽感覺有點奇怪。
在封建時期,宗族的傳承是一個家族的重中之重。也是因此,無論身份高低,無論貧富貴賤,家里最重視的,永遠是男丁。
而宋家,宋子玉紈绔不堪,家里皆由宋子琦一女流之輩執掌。
重點是這女流之輩還很有本事,家里都是她的一言堂。
這就有點不對了,女人掌家,別說世人怎么看,光是家族里的阻力就遠比外人的看法還要大。難道宋家還想讓宋子琦繼承城主之位?
當然,這些都是捕風捉影。如果,當初小高給自己的四家族卷宗里對宋子琦的記載不是寥寥幾句的話······
清羽回憶起剛接下玄廣的差事時,小高送來的卷宗,那時玄廣還是莫先生。
卷宗里,對于其他三個家族是大書特書。唯獨宋家,家主昏庸無能,未來的繼承人是個紈绔子弟,一應事物都靠個女流之輩勉力撐著。要不是有城衛軍和先天境高手,每年其他三個家族的稅都難收。
‘有問題。’清羽心中確認道。
不過,還有一點,清羽問道:“宋家為什么要教你武功?”
“應該······是想在李家埋下一枚釘子吧。”李信有點不確認地道。
“剛開始,我想著將來與宋家里應外合,鏟除李家,可福伯遲遲未曾提出。后來,我為了我的母親,為李家做一切事,不管我自身愿不愿意。也許,宋家看我終究還是屈服于李家,對我失望了。福伯也漸漸與我斷了聯系。”李信搖頭苦笑道。
這樣啊······也對,要真是主角命,早開始懟天懟地了,哪還整天給李丘言擦屁股,直到遇見我才翻身。
這般想著,清羽對李信說道:“城主府絕不簡單。現在看來,之前我也是過于輕視宋家了。好在現在發現也不算晚。”
說到這里,清羽忽然道:“你先出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再運功療傷,盡早痊愈。”
“是。”李信躬身應道。
待李信出去后,清羽說道:“出來吧。”
房里空無一人,清羽如對空氣說話。
忽然,窗門微微一動,再眨眼時,屋里多了一個帶著平滑的黑色面具的黑衣人,正是小高。
李信境界雖比清羽高,論靈覺靈敏程度,卻是遠不如清羽。許是兩世為人,清羽的靈覺遠超常人,便是未練武時,感覺都十分敏銳。
不過,小高終究是先天高手,若非他刻意放出點氣息,清羽也無法感知到他。
“你做的很好。”小高的聲音依然是平平淡淡,聽不出任何波瀾。
“終究還是有點魯莽了,以至于受這么重的傷。”清羽苦笑道。
擒下李平笙的戰斗,鐵刀會參戰的人大部分都被突然從地下暴起的李平笙擊殺。余下的一點人,清羽為防李平笙當時說的話泄露,都已悄然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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