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偷聞胸罩和內(nèi)褲

下午沒有什么事，歐偉立就在辦公室跟何麗說起了在計生辦聽來的小故事，只把何麗聽得面紅耳赤，笑得前俯后仰。歐偉立還趁興頭上說了個笑話：以前有一只青蛙，于是它為了掩飾它的后代，超生怕被罰款。它就把它的的孩子都生成了蝌蚪，然后到處說這不是自己生的。何麗聽完就和歐偉立侃起了計劃生育的事，歐偉立分管計生工作，作為秘書的她自然也要多少了解一些，對她工作也有幫助。

那時的農(nóng)村人思想還停留在養(yǎng)兒防老，多子多福。雖說廣泛宣傳“要想富，紅果樹”，“少生孩子多養(yǎng)豬”，但計劃生育工作仍被稱為“天下第一難事”。土政策是育齡婦女生第一胎上環(huán)避孕，生二胎節(jié)扎絕育。上環(huán)好辦，生完孩子放進去完事。難就難在要給生了二胎，特別是二胎都是女孩的婦女做節(jié)扎手術。為了做好這項工作，方方面面都下了最大的功夫。做手術有時候在鎮(zhèn)衛(wèi)生院，還有上門免費服務的，而且偶爾還有補助，補上數(shù)量不等的糧食，如水稻50斤、大豆20斤等。每到秋收過后，村上雖然心中有數(shù)，還是要組織一套人馬排查摸底，把手術對象名單列好交到鎮(zhèn)計生辦，以便鎮(zhèn)政府統(tǒng)籌安排時間，派工作組下來。工作組除了計生辦同志以外，還有主刀醫(yī)生一人，護士若干。

一旦時間確定，各村子便如臨大敵，馬上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及時收拾好一間好的房間，擺床消毒，同時支灶起伙，準備迎接工作組。只要工作組確定時間出發(fā)，就要保證其能流水作業(yè)，絕不能能在某個村耽擱，否則必然破壞后面的安排。等到那天到來，村里的婦女主任便看住手術對象，讓她們吃好睡好，洗凈身子，不去地，不外出，以確保到時準時魚貫而上手術臺。

歐偉立又和何麗說起了他們村里“大躍進”期間的真事。通天鎮(zhèn)南通村老書記歐儒忠，人老心不老，威信很高。平時深居簡出，真人不露像，遇事運籌帷幄，一字千鈞。有一年，有個村民對計劃生育工作不滿，婦女主任好不容易做通了他媳婦的絕育思想，他就罵老婆：“你竟敢答應，是我操練不動了？”這話傳到了歐儒忠耳朵里，只見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說：“那就讓他在家操練吧。”下面人心領神會，生產(chǎn)隊隊長不給他派農(nóng)活干，也就沒有了公分。原來，那時候農(nóng)村地都是集體統(tǒng)一耕種的，吃的是“大鍋飯”，勞力都拴在地里，誰也不準外出干活，每天做什么都由生產(chǎn)隊長統(tǒng)一安排，記下工分，年底就靠工分來分紅，就是分錢分糧。不給勞力派生活，就等于斷了他的生路。一天天下來，急的他抓耳撓腮，再也忽煞不起來了。沒等工作組來，就領上老婆到衛(wèi)生院做了節(jié)扎。當然，事后歐儒忠一句話，他也得到了應有的補償。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去了，歐偉立帶著艷麗在鎮(zhèn)政府安排的鎮(zhèn)招待所里的房子住下，鎮(zhèn)政府安排的宿舍是兩室一廳，一間廚房，一間廁所，還有一個陽臺。他不是很想再回到南通村那個家了，榮翠蘭帶著艷君和艷霞住在鄉(xiāng)下，有時候艷君也來鎮(zhèn)政府住幾個晚上。艷麗每天早上去上學，放學回家，有時候中午也會回來休息下。歐偉立經(jīng)常帶著艷麗在鎮(zhèn)政府食堂吃晚飯，有時候也會自己買點菜做飯，艷麗會自己炒菜，味道還不錯。

時間如流水，十五年彈指一揮間就過去了，俗話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原先那本來就嬌小可人的小女孩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一個亭亭玉立大姑娘了，和歐偉立差不多高了。歐偉立同事們見到艷麗時紛紛稱贊艷麗長的標致可愛。搬進宿舍樓的那天，艷麗看著歐偉立說：“爸爸，我終于不用每天跑來跑去了，也不用被吵到了。”看著艷麗滿臉的期望，歐偉立重重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說：“艷麗，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過上好生活的。”艷麗激動得一把抱住歐偉立，歐偉立雙手也摟住了艷麗的腰。歐偉立感覺艷麗長大后已多年沒有這樣親密的擁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次擁抱感覺到女兒的身體軟軟的柔柔的，身上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心中有股莫名的沖動。歐偉立還回味著艷麗的話，“不用被吵到了”，難道指的是歐偉立和榮翠蘭晚上的事？

當上常務副鎮(zhèn)長后，白天在辦公室事多人多，跟何麗單獨接觸的時間不多，李紅艷后勤的事情也多，歐偉立好久沒有銷魂舒服過了，時間過久了，也憋得難受。下班回到家里，大多時候只有歐偉立和艷麗兩個人，艷麗在他眼中越來越迷人，而他也不自覺的開始注意女兒的身子，歐偉立總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知道對艷麗這樣的舉動是不對的。然而情感就是這樣，越是壓抑它就越難以抑制。有一陣子歐偉立開始躲著艷麗，她見到歐偉立神情恍惚，以為是生病了，關切地問道：“怎么了爸爸，是不是病了，不舒服嗎？”歐偉立吱唔地說：“沒……沒事的。”看著艷麗關切的眼神，歐偉立的心都快碎了。直到有一天，歐偉立躺在床上自慰時，腦海里突然像看電影換帶了一樣，跳出了艷麗的影子，歐偉立越發(fā)覺到驚艷刺激，等到射出來后，才暗中罵自己混蛋。就這樣在抑制與反抑制當中，歐偉立發(fā)現(xiàn)已不能自制，開始對艷麗的身體感興趣，但他知道不能直接撫摸她，這是倫理道德的底線，于是就對她的貼身衣物特別留意。

有一次，歐偉立在衛(wèi)生間里看到了艷麗洗澡后換下的胸罩和內(nèi)褲，一個念頭涌上心頭。歐偉立伸出顫抖的手，拿起了胸罩放在鼻端，一股沁人的幽香幾乎使他眩暈，乳罩上微酸的汗味兒更使他口干萬分。他又拿起內(nèi)褲，有點淡淡的夾雜香和騷的味道，忘情的把內(nèi)褲貼近私處的地方放在嘴唇上，一種極大的滿足感使他不能控制，下面一泄如注了。漸漸低，艷麗的內(nèi)衣成為歐偉立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需品。

越來越強烈的欲望和感情的升華，使堅守在心中的倫理防線越來越脆弱。在腦子里胡思亂想噴射出男人精華時，內(nèi)心里已經(jīng)把艷麗當成了一個女人，事后想到這里，歐偉立都嚇出一身冷汗。

隨著考試的臨近，艷麗的學習也緊張起來，家長會上，老師要求家長給學生營造良好的學習環(huán)境，把營養(yǎng)跟上來。歐偉立總是下班后在家中做好飯等艷麗回來。這一天，歐偉立在辦公室耽擱了幾分鐘才回到屋，見女兒正在家中，于是問道：“艷麗，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你等等，我去做飯。”艷麗微笑道：“不用了，今天我們?nèi)ネ膺叧浴！睔W偉立疑惑的問：“為什么？有什么好事么？”艷麗花枝招展地笑道：“爸爸你怎么了，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歐偉立豁然想起這天是他的陽歷生日，如果是農(nóng)歷生日榮翠蘭應該會帶著艷君、艷霞過來慶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