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問，他已經對我做了什么。”
李裴一楞，下意識便想到了漠北王將他送給自己為俘虜，來換一國太平之事。
“抱歉……”
福南音抬眼，輕輕握住了李裴的手，竟少有地露出了一絲狡黠笑意。
“還好你是中原太子，不然……”
沒有人能逼他以那種方式回長安。
只有李裴。
身旁的人還在等著聽他說完后面的話，福南音便已經說起了正題。
“他這幾個月將我在漠北留下的勢力清除了七七八八，動作倒是快。”
李裴聞言眉心微微蹙起，想起這次要擒王的任務，心中不由便擔心起來。只是福南音嘴角還噙了笑，毫不在意地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他看著手心的字條，反應過來：“那是誰在給你報信？”
起初他的疑心是對的，福南音的勢力既然能將手伸到中原，說明他在漠北的力量只多不少。
“暗衛。”
果然。
只需要兩個字，李裴便明白了。
福南音在漠北養了不少暗衛，原本計劃在中原太子將他帶走的當日劫囚，卻不想太子竟是裴天人，他臨時改了主意，這才隨著中原軍到了長安。
身邊也只帶了堯光一個腦袋不怎么靈光的，掩人耳目。
漠北王費心費力清掃了福南音明面上的勢力，或許是根本不知道他還有一支潛藏的暗衛，或許知道了卻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不論哪一種，都足以叫人對眼前這位國師側目。
李裴胸中有一種情緒涌動。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福南音……
“阿音，孤很慶幸。”
慶幸相遇于微時，愛上了彼此落魄的模樣，又在有能力保護對方的時候重遇。
“有人教我的。”
福南音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話。他從不覺得慶幸的人該是李裴，若不是當初他選擇逃到中原，在開元賭坊誤打誤撞入了白虎堂，又被李裴救起……他或許一輩子都會安心做漠北王手心裏的傀儡國師，忍辱負重，得過且過。
也不會知道能在一方自由之地肆意活著，不做旁人的提線木偶的日子有多么好。
還有愛的人……
他大口喝了半碗茶，堪堪壓下眼中升起的某些情緒，道：“等入了漠北地界，我帶你去個地方。”
李裴來了興致，“哪？”
“開元賭坊。”
馬車裏靜了靜，李裴忽然想到了什么。
然后便聽福南音道：
“我說了，是有個厲害的人教我的。”
開元賭坊，多年前建于長安，是太子的私有物，這五年來卻成了是他不少軍政勢力的大本營。
他的嘴角微揚，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福南音的指尖，就如方才那事時的那個動作一般。
看著人忽然變紅的耳垂，李裴低聲道：
“不，是你學得快。”
書友正在讀： 傲風 被全地球當紙片人養[星際] 趙香柚秦少安 神仙職員 洪荒之成為妖皇的男人 娛樂：演員的自我修養 混在豪門泡妞的日子 女兒國記事 我為表叔畫新妝 綁定國運，神將飛蓬，鎮守國門！ 瘋了吧？你管這叫精靈？ 陳歌馬曉楠 柯南：我才是兇手 我的大明新帝國 女主渣化之路 新黎爺的軌跡 小兵 逆武仙帝 退婚后我靠美食紅遍全星際 綠茵大太監 龍牙兵王 我與父母共成長 穿越到女性為奴的世界 修仙，開局育妖十年 愛美之心[娛樂圈] 重生之安東尼 校園詭事錄 快穿之男神又蘇又甜 鋒絕狼王 中元節覺醒，開局百倍暴擊！ 美人宜修 劉老六傳奇 村野紅塵 救救這個反派吧[快穿] 和光同行 娘子天天想宅斗 神明代言人（劇情完結，文章待改） 創業時速 西游：開局綁定進度條面板 我，女尊世界小郎君？ 首席寶貝要甜寵 從加入白蓮教開始 重生后我渣了死對頭 [綜]紅樓生存日常 財色無雙 撿了把趁手的刀[GB] 勾心游戲 成為上仙道侶后 快穿宿主她是滿級綠茶 下一個更乖[快穿] 前妻，久別無恙 穿成總裁逃跑妻 金陵疑兇 男神撩妻：魔眼小神醫 全能媽咪，總裁爹地倒貼上癮 一世長安 階下囚gl 一夜成婚：狼性總裁心尖寵 我真不是除念師 大陰謀家 在下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cos 可以穿書后我把系統上交了 姐夫的榮耀續集 萬人迷Beta只想學習 玄幻：變強從挨打開始 小奴婢她帶球跑路了 余生依然愛你 穿成炮灰渣A后，甜寵女主 女神租客 進擊的綺禮 神話：我的龍族能無限進化 諾森德 噬心迫愛：總裁的眷寵 帝姬養成記（女尊） 偏執權臣的嬌軟白月光 穿成年代文重生女主的對照組 最是情癡年少 肝帝的乙女戀愛游戲 南疆來了個黑心蓮 合約白月光的自我修養 在每個世界當大佬(快穿) 重生之暗衛 鳳主棲凰（女尊） 斗破之絕代雙驕 影視：從第七穿插連開始鑄就榮耀 帶著仙葫混都市 將軍家有個小媳婦楚憐司馬峻 [原神]我在風中劈叉 逆仙戰尊 三十而色 寵妃撩人 我會無數異能 文圣無雙 輪回干預者 荏苒 敵人為何都暗戀我 詭異直播：我能無限推演 我的美女老板娘 重返十七歲 和漂亮親媽回城后[八零] 從火影開始的主神之路 空間之靈的快穿之旅 編劇模擬人生 在武俠世界搞教育 快穿大佬的導演路 初戀了嗎 替身攻怎么會有感情呢？ 告白99次失敗，高冷校花倒追我 斗羅：生在絕世，大愛世人 你們放走了最大的boss（無限） 直男翻車指南 失衡 大唐太子西游記 我的絕色老板娘 我落下了桑溪灣 放下高冷白月光，我選火熱霸王花 廢柴逆襲之一劍超神 斗羅：開局簽到青龍武魂 快穿病嬌反派他又寵又撩 阮玉糖墨夜柏 超級吞噬系統葉軒 喝下避子湯，娘娘連懷三胎龍種 末日來襲 反派撈我當師妹 戰國明月 穿成反派他靈根后（穿書） 逆天絕寵：邪帝的殺手妃 亂天下之一雙驕入世 幸之陸 大叔我愛你 動情 回到首輔黑化前 我的漂亮女上司 Augenstern 從海賊開始做革命導師 第一召喚師 一騙成婚 噬天龍帝 野生青茄 吞噬星空之我要成為人上人 抗戰：從金陵保衛戰開始 我一個道士，會點法術怎么了 金玉難養 重生之盛世驚凰 曾許星光共余生 仙子死后，逼我吃了她 飼養小怪物 [傲慢與偏見]瑪麗小姐的咸魚日常 深陷人外雙生子修羅場 大佬護航：他在模特圈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