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不去想……
直到晚上。
夜清荷回到了汀蘭軒。
慕容九清想著，一天都沒見到她，想必，一定時時刻刻和帝燁凌在一起，這下她應該開心了。
然而，并不是這樣。
夜清荷一臉沮喪，神情失落，無精打采地走進來，就像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一般。
即使慕容九清看不見她的臉，也能感受到她那一身的負面情緒。
月下桃林，她手執一盞清茶，忍不住發問。
“進展可還順利？”
夜清荷慢慢地走過來，坐在石桌對面。
然后，‘哇’地一聲哭出來。
慕容九清都愣了。
定了定神，她問道：“怎么回事？”
“嗚嗚嗚……”夜清荷一邊擦著眼淚，無比委屈地道，“表姐，我已經完了，再也沒有機會了。”
慕容九清面露狐疑之色。
難道，不順利？
哽咽了兩下，夜清荷又道：“都怪我，是我笨手笨腳的，非但沒能討得神尊開心，甚至還惹得他動了怒，這下，神尊大人已經徹底討厭我了！”
這話，倒是讓慕容九清有些納悶。
不可能啊。
帝燁凌不是對她感覺良好嗎？
“你把他怎么了？”
“嗚嗚嗚，今兒一早，我便去為神尊送粥，可是，神尊似乎還沒起，我也不敢敲門，只好在外面等，后來，神尊開門了，粥只吃了一口，就皺著眉頭放下了。”
“為什么？”
“因為……因為粥已經涼了，嗚嗚嗚！”
人才。
慕容九清心里感慨了一聲，又問道：“后來呢，比如，替他研磨，上香之類的。”
“這種下人做的事，我哪兒干過啊，研磨的時候，不小心把墨汁撒到了神尊大人的身上，上香的時候，還把香爐子打翻了，然后、然后神尊就怒吼著把我趕出來，整整一天都沒再見我，嗚嗚嗚！”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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