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溜達著一圈兒,也就到了晚飯的時候,而在外面,心墨已經(jīng)去搜尋了。筆|趣|閣。biquge。
等到陳太元等人晚飯結束,北高國軍方調來的鏟車也剛剛因為質量問題而毀壞,于是李小芬也和死光公爵一起,從反方向去搜尋可能存在的出路。
煞星已經(jīng)出去了很久,而且早就已經(jīng)有所收獲――她手里拎著的,赫然正是心墨這個屁孩兒!
我勒個去的,這小屁孩已經(jīng)被俘虜了……
但是這小混蛋沒有絲毫做俘虜?shù)淖杂X,反倒興高采烈,跟在煞星身后說不出的開心。
“媽蛋啊,原本道爺被打敗之后,以為要死翹翹了呢,誰知道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哈哈哈,竟然是咱自家的師娘!”小屁孩樂顛顛地想,好像白撿了一條命,“師父這混蛋雖然娶婆娘娶得不要臉,但畢竟算是做了好事,讓道爺我免了一死。”
“乖乖,上次遇到他,我就差點該被弄死了,結果他竟然成了道爺?shù)膸煾福俸伲瑩炝艘粭l命。”
“這回遇到這個狠婆娘,按說咱又該死了,誰知道竟然是自家的師娘,嘎嘎,道爺我氣運無雙洪福齊天啊!”
“師父這次做得也敞亮,竟然寫了字條兒主動讓咱投降,嘿嘿,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免得說道爺我沒有節(jié)操叛變師門,嘎嘎嘎,真特碼爽。”
呵呵,說得好像他還有節(jié)操一樣。
當時心墨和北高國百人隊伍剛剛走散一小會兒,正準備匯合呢,結果就遇到了煞星,以及煞星所帶著的雙卵公爵、灰衣鬼戰(zhàn)士,心墨頓時就怯了。這屁孩子指揮著大毛二毛去分別攻擊煞星和雙卵,指揮魏陽去攻擊灰衣鬼戰(zhàn)士,結果雙卵公爵一振雙翅就把二毛打翻在地,煞星更是一腳踹飛了大毛,這樣的實力簡直嚇死人。
倒是灰衣鬼戰(zhàn)士出現(xiàn)了手忙腳亂,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念力沖擊過去之后,對面的魏陽竟然不受任何影響!
不可能啊,他可是漢級的鬼戰(zhàn)士,而魏陽看上去也像是漢級的實力,怎么就沒一點反應呢?還是雙卵公爵飛過去,幫助他踹飛了魏陽。
當然,總體上還是煞星那邊厲害的多,心墨嚇得拔腿撒丫子就跑。結果還沒跑幾步呢,滿肚子郁悶鬼戰(zhàn)士一道念力撲殺過去,于是心墨這小子就噗通趴地上來了個狗啃屎,就這么成了俘虜。
“新師娘,距離咱家還有多遠?”這貨沒臉沒皮,甚至已經(jīng)把山洞當成家了。也是啊,作為一個孤兒,完全可以把師父師娘住的地方稱之為家。
煞星面具背后的俏臉一嗔:“師娘就師娘,什么‘新師娘’,破毛病!”
“可這是師父那老混蛋說的啊,不過沒關系了,師娘要怎樣就怎樣,道……我肯定聽您的意見,畢竟咱們娘倆最親近了。”越來越?jīng)]臉沒皮了,沒有師父哪來的師娘?忘本的小東西。
那個灰衣鬼戰(zhàn)士則很好奇,盯著魏陽看了很久了。但是魏陽和大毛二毛始終一言不發(fā),拒人于千里之外,這個灰衣鬼戰(zhàn)士也不好發(fā)問。沒辦法,要是別的俘虜跟自己這么吊,自己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但現(xiàn)在這些俘虜不一樣,都是煞星大人的弟子帶出來的。
灰衣鬼戰(zhàn)士終于忍不住問心墨:“小朋友,你這幾個手下是怎么回事?他們腦袋……沒問題吧?”
沒問題?問題大了!三個家伙表情不怎么受控制,能不呲牙咧嘴嚇唬你就不錯了。腦袋現(xiàn)在也有點不靈光,不過還好,經(jīng)過當初京華大學的救治,加上后來吳心潁親自幫忙,至少保證他們的情況不會進一步惡化了。
但心墨一開口卻出其不意:“什么叫小朋友,不會喊‘道長’么?就算不會,作為你家老大的弟子,喊聲少爺總該知道的吧。”
灰衣鬼戰(zhàn)士幾乎瞬間噎死。
還別說,前面負手前行的煞星反倒在面具后面微微一笑,她竟然漸漸喜歡上了這個便宜弟子。其實仔細回味,只有師父陳太元瞧這小子不順眼,而袁晴師母和這位新師母都比較待見這小子,梁雪師母和劍舞師母則保持基本的喜歡,師姐李小芬更是被這小子的馬屁神功拍得渾身舒坦……總之除了師父,這小子已經(jīng)幾乎通吃。
看到灰衣鬼戰(zhàn)士被說得無言以對,煞星也知道不能太給心墨這小子面子,免得一批手下都不高興。于是故意裝作嚴肅的說:“小孩子家怎么說話的?你郭叔(灰衣鬼戰(zhàn)士)問你,你老實回答就是了。”
郭?其實他的全名叫郭永泉。聽名字就能看出來,這竟然應該還是個中國人,當然也不排除是國外華裔的可能,但至少解釋了他為什么華語這么順溜。
心墨吐了吐舌頭,像模像樣地說:“我這三個跟班兒,呵呵,都是極其強大的存在。也就我?guī)熌锬艽虻眠^他們,否則他們三個聯(lián)手幾乎天下無敵,幾乎。”
“我的意思是,他們的腦袋……腦袋。”郭永泉訕訕地指著腦袋問。
心墨又想大吹法螺呢,結果煞星忽然說:“記得新人類組織通報,當初伴隨黑暗之母一同被俘虜?shù)模€有她的兩個保鏢大毛二毛,都是什么活僵,是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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