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元當初不關心馭尸派的修煉功法,就是覺得這種技術太黑暗,挺別扭的。筆@趣@閣。biquge。雖然他不制止心墨繼續修習這個,但自己卻懶得問。
心墨撇了撇嘴:“可是,我現在是馭尸派的掌門啊,落塵師父壽命無幾也不會再收弟子了。老混蛋,要是我死了的話,這門功夫就失傳了,畢竟也是道門一脈,不能干這么絕戶的事兒啊。”
陳太元徹底無語。是啊,道門分支數十派,而懂得修煉功法的越來越少了,日漸凋零。任何一門奇術的失傳,其實都算是損失。
而且,僵尸這東西終究有它的研究價值,至少它是鬼戰士的克星。這更加說明,無論是奇異的黑暗種還是僵尸怪,又或者和鬼戰士非常接近的劍舞,似乎冥冥之中都是有些聯系的。能多掌握一種現象,將來為劍舞徹底根除頭疼或許也有好處。
陳太元于是把心墨的口訣記了下來,倒是不算太復雜。其實里面九成的內容就是腹語,至于氣勁修煉功法無所謂。不管什么功法,只要擁有強大的氣勁,可以在發出特殊腹語的時候以氣勁催動就足夠了。所以說,就算陳太元的《玄丹真解》修煉出的氣勁,一樣可以通過那種特殊的腹語術來控制僵尸。
“就這么簡單,”心墨說,“但是呢,腹語這玩意兒全憑天賦。有天賦的一學就會,就像道……像我當年那樣。沒天賦的,哼哼,再怎么學也沒用。你要是修煉不出來的話,那就用筆記下來,將來傳給我別的小師弟就行了,馭尸派這一脈好歹沒有斷絕。”
陳太元沒有說話,心墨有點樂:“嘿嘿,是不是被我當了一次師父,感到不好意思了?嘎嘎,我又沒逼著你喊我老師,更沒讓你給我磕……”
“滾蛋!”陳太元忽然說。但是,聲音有點不對勁。
心墨本能的哈哈一樂,但隨即臉色狂變,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傻傻地看著自己的師父。
而陳太元此時再說:“欺師滅祖的小混賬,欠揍。”
只不過,聲音還是有點不對。
“我擦,你是鬼啊!”心墨跳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了,陳太元這兩次“說話”的時候,嘴唇都沒有動,“你這個老怪物,我擦,沒了天理了。當年道爺我學會腹語用了好幾天已經被落塵師父稱為天才了,你……你……”
腹語!
很顯然,陳太元用的是腹語!
陳太元此時改為嘴巴說話,淡然笑道:“其實修為越高,開始修煉這種奇技淫巧或許也就更加容易。感覺還是跟氣勁催動臟器發聲有關,若有氣勁自然事半功倍,而沒有氣勁卻強行發出腹語,那么修煉的難度就大了。當然,確實也得需要一定的天賦,有氣勁也未必真的能發出腹語來,或許為師在這上面就是天賦異稟。”
心墨有點被打擊到了,搖了搖頭說:“算了,師父就是師父,果然比我牛逼多了。”
這時候,負責給心墨治療的那個科研負責人走了過來,表示應該讓心墨少爺進行全身麻醉了。
心墨答應著,最后對陳太元說:“這樣吧,你試著去控制一下那四個僵尸,先替我‘保管’著。要是我命大活下來,到時候你再還給我;要是我沒活過來,那就算送你的禮物了。哎,作為我的直系繼承人,不給你給誰啊……啊,又打我!我說錯了嗎?就算兒子死了,爹媽不也是第一繼承人嗎?法律就是這么規定的,這難道有錯嗎?”
是沒錯,但把師父說成自己的直系繼承人,聽起來總有點欺師滅祖的味道。
終于,小屁孩上了手術臺,馬上就要全身麻醉了,麻醉之后就是昏迷。出于衛生安全的需要,手術者希望陳太元回避一下,不要在這個房間里。
陳太元點了點頭,忽然在心墨的臉蛋兒上拍了拍:“乖兒子,你小子肯定能行的,一定給我堅持過來。師父師娘,還有師姐都在等著你,一定!”
心墨狠狠地點了點頭,眼睛里竟然有了些淚花兒,誰說這小子沒一點良心了,多少還是有點的。
……
心墨的手術大約需要一整個晚上――雖然這里沒白天黑夜的分別。而前期只是常規的手術,難度倒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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