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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和影后隱婚后[娛樂圈] > 無題_10

無題_10(1 / 2)

沈霖微坐在對面,雙眼沉靜的看著岑南,她的臉上一直都掛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本就是個演員,如果真要偽裝起來,岑南是根本看不出她聽到這句話之后的心情是什么樣的。

“既然岑總編不肯認(rèn)我這個朋友,那我們就公事公辦吧。”沈霖微說完,低頭快速的翻開劇本,指著劇本中的一幕描寫,對著岑南問道:“岑總編,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來問問你,方茜茜這段站在城墻上吹簫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心境,據(jù)后面的劇情來看,此時那個軍爺離開柳城已經(jīng)有兩年了,我猜她此時的內(nèi)心應(yīng)該是失望居多吧?”

岑南看了看劇本中的那一段描寫,又看了看沈霖微,張著自己的嘴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隔了好一會兒,她才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對著沈霖微說道:“抱歉,沈老師,今天我恐怕無法為您解答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等晚點,我會把這段劇情中方茜茜的內(nèi)心寫照給寫出來,然后發(fā)給您的助理,您看成嗎?”

“也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打擾岑總編了。”說完,沈霖微站起身來,朝著岑南鞠了一躬,就踩著她的高跟鞋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沈霖微離去的背影,岑南的眼里有些許的動容,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卻只是在半空中停頓了一會,又無力的垂了下來。

屋子的門被沈霖微給打開,又輕輕的關(guān)上,岑南坐在沙發(fā)上一動未動,放在沙發(fā)兩旁的手,卻是緊緊的攥著,像是要把自己的指甲給深深的鉗進沙發(fā)里一般。隔了良久,她才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伸手捂住了臉,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她在怪自己無用,明明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她仍舊還是放不下沈霖微。

她愛了沈霖微十年,也恨了她十年,最后在兩人再次重逢的時候,卻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去相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痛苦了,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說什么她都要選擇去一個遠(yuǎn)離沈霖微的地方。

……

下午五點的時候,蔣忱終于忙完片場的事情,回酒店來找岑南,他在岑南的房間門口敲了一會門,卻聽見里面?zhèn)鱽砹艘宦暰破康沟氐穆曇簦o接著是岑南踩著拖鞋跑過來開門的聲音。

門一打開,一陣酒氣迎面而來,蔣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看著岑南問道:“你這干什么啊?一個人偷偷躲起來喝悶酒啊?”

岑南臉頰緋紅,看著他的眼神也是搖擺不定,聽蔣忱說完,她并沒有理會他,轉(zhuǎn)身又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屋里。

蔣忱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子里面的窗簾被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地上還擺著好幾個空酒瓶子,岑南給他開完門,又跑回到沙發(fā)上坐下,開始繼續(xù)喝著悶酒。蔣忱知道岑南酒量不好,生怕她又喝多了酒,導(dǎo)致酒精中毒,自己又得把她往醫(yī)院里頭送一趟。

上一次岑南喝多了酒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那次是他電影拍完,開殺青宴的時候,岑南也去了,和幾個制片人一起喝多了,趴在酒店的桌上睡著了,等他送岑南回去的時候,才察覺到她渾身發(fā)燙,就跟被火在燒一樣,把人送到醫(yī)院一查,才知道她是酒精中毒了。

蔣忱伸手一把奪過岑南手里的酒瓶,直接放在了她碰不到的地方。

“我說多大點事啊,你至于嗎?”蔣忱走到窗邊把窗簾給拉開,傍晚的余暉立刻就照射了進來,刺得岑南急忙伸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人家都沒怎么樣,你就自己先開始傷春悲秋了,還學(xué)人家買什么醉,你以為你自己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啊?”

關(guān)于岑南和沈霖微之間的事情,蔣忱也就知道那么一點,還是岑南之前喝多了酒,說醉話,無意間透露給他聽的。那天岑南一直叫著沈霖微的名字,還說什么沈霖微言而無信,明明答應(yīng)和她一起的,最后卻背信棄義,反正大致也就這么一個意思,蔣忱也聽的暈暈乎乎的,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他在心里驚訝,岑南和沈霖微居然是認(rèn)識的。

“你說的對,我不是什么小年輕了,我……今年,已經(jīng)二、二十八了。”岑南一邊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個八字。

蔣忱見狀,一把拍下她的手,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行了,別耍酒瘋了。”

岑南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我、我要去找、找她。”

說著,她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就要往門口的方向走,蔣忱被她給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住她。“你都喝成這副樣子了,你還想去找誰啊你?”

岑南回頭,沖著他微微一笑說道:“微微啊,我要去找她,找她問清楚……”

岑南后面的話說的連平舌和翹舌都分不清,所以蔣忱也壓根沒聽清她在說些什么。

“問清楚什么?”蔣忱又重復(fù)的問了她一遍。

岑南伸手指著蔣忱,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笑著朝他的身上倒了過去,蔣忱急忙接住她,沒過多久,他就聽見了岑南平穩(wěn)的呼吸聲。

蔣忱微微嘆了一口氣,把岑南抱起來,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又給她蓋好了被子,收拾好房間里的那些空酒瓶,才從岑南的房間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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