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豈有不懂之理?
紛紛告辭,各回各家了。
江夫人面無表情地坐在主位上,看著剛剛被拎過來給她請安的江許氏。
江許氏輩分雖然高,可她身份太低,只是一個賤妾,而且還是被太爺舍棄的妾室,在大府邸里,都是毫無身份可言的。
“呵呵,想不到你我還有再見之時呀。只是如今,你我都已經(jīng)老了。”
蘇錦繡眸光一閃,“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的確是老了,看起來像是六十的老嫗。可是江夫人還年輕著呢,一眼看過去,頂多也就是二十七八的年紀(jì)。你們兩個同處一室,分明就像是兩代人。”
這話把江許氏給氣得夠嗆!
“你是何人?不過一個小小的仆婦,我跟你主子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
“夠了!”
江夫人臉色一冷,“你聽清楚了,她不是我的奴婢,她是我的侄媳婦,至于你,倒是連個仆婦都不如。”
江許氏的臉立馬就黑了。
自打被遣送到這里來,她每天都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天天在外面被風(fēng)吹日曬,皮膚早已經(jīng)松馳老化,因?yàn)槿兆舆^地艱苦,頭發(fā)也已經(jīng)花白,便是早年前彈琴撫弦的一雙玉手,如今也已經(jīng)糙地不像樣子了。
的確,她現(xiàn)在哪里還有資格同眼前這位一較高下?
“好了,你們都先出去吧,我跟她單獨(dú)說幾句話。”
蘇錦繡和關(guān)疏影都明白,她們應(yīng)該是要說一些私密之事,二人出來之后,便在院內(nèi)的小亭里坐著聊天。
江夫人冷臉看著這個又黑又老的女人,冷聲道,“說說吧,你何故給老太爺去信?還有,你不會以為,你的信,還能送到太爺?shù)氖掷锶グ桑俊?
“是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攔截了我的信!我就知道,老爺不可能會不管我的,是你,一定是你!你的心思還真是惡毒,你這個毒婦!”
“好了,許氏,你就不要再在這里發(fā)瘋了。當(dāng)年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若非是你想要謀害我的兒子,又怎么會被處置?要說毒婦,那也是非你莫屬!”
“不,不是我!我沒有!”
許氏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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