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所有abo都想上我怎么破9
屋內(nèi)靜悄悄的,仿佛除了言蹊一個人,她身邊的人都像消失在了異度空間,身邊活生生人仿佛就只是雕像一動不動。
所以大家都掉線了嗎?
繁之博將手里的書“啪“的一聲合了起來,從沙發(fā)上站了,一雙長腿逆天站在言蹊面前足足比她高了小半個身子。
言蹊:……你們星際人是不是說反正空間大,所以大家都隨便長長?
為什么星際人的平均身高都那么高,人均身高突破兩米讓她這個一米六不到的殘疾怎么辦?
繁之博實在看不下去言蹊那張臉了,站起來直接將人拎起來往屋內(nèi)走。
……發(fā)生了什么?
言蹊身后的衣領(lǐng)子被人捏住,她半推半就地跟著繁之博往里走,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你、你要帶我去干嘛?”
繁之博回頭邪魅一笑,只是看到她那張原生態(tài)的臉之后嘴角的笑硬生生地僵在半空,默默收回目光道,“帶你去換臉。”
言蹊一聽,嚇得趕緊扒拉好一旁的小r死活不肯走,“換、換臉?”
繁之博懶得多言,直接啟動了近距離的空間傳輸,兩人連帶著小r消失在了原地。
希爾等繁之博走了之后像是解開了束身術(shù)似的,松了口氣意趣闌珊地問身旁的羅文,“你說小幼崽經(jīng)過基因修復(fù)之后的模樣應(yīng)該會比現(xiàn)在好看多了吧?”
羅文想起那個小姑娘身上的怪異之處,忽然有些不確定了。
“等等看吧,看最后的結(jié)果。”
希爾對此抱有十分大的期望,只是羅文卻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繁之博直接將人帶進(jìn)了實驗室,在他ss級的精神力的施壓下,言蹊覺得自己的手腳不聽使喚了,任由著繁之博將她推進(jìn)一個透明的玻璃管子里,自下而上升起一股透明的水柱。
言蹊瞪大了眼睛,這人大費周章把她弄過來就是為了淹死她?!
好在繁之博沒她想象的那么無聊,他冷漠地看著透明管里的人一點點淹沒,言蹊一開始還在管子里拼命掙扎,可漸漸的水勢上來之后沒過了她的下巴、鼻子、眼睛,她漸漸安靜了下來。
玻璃管里無歲月,周圍的儀器紅紅綠綠地顯示著各種數(shù)據(jù)記錄,如果不是一條白色的波浪線連綿不斷地起伏,說不定還會以為管子里的人已經(jīng)死了。
玻璃管內(nèi)的透明粘稠液體漸漸退去,這表示著基因改造全面完成,一般來說,幼崽的基因改造是最溫和的,i等級的改造液只是改造一些表面的缺陷,例如修正幼崽先天的長相缺陷。
而等級越高的改造液不但稀少而且改造者承受的痛苦也將成倍增加,所以一般來說,很多幼崽頂多接受了ii等級的改造液改造就不會再繼續(xù)接受iii改造液的改造。
言蹊這次只是接受了i等級改造液的改造,修正了基因里一些淺顯表面的缺陷,而她所待的改造管已經(jīng)設(shè)定好了,只要該等級的改造液對幼崽的基因已經(jīng)不起作用的時候,那么改造液就會自動褪下幼崽便會慢慢蘇醒。
原本充斥著玻璃管的液體褪下之后,靠坐在玻璃管底部的言蹊緩緩睜開了眼睛。
玻璃管頂部是一面水銀色的鏡面,言蹊抬頭往上看得時候動作一僵。
鏡子里的人是她嗎?
長又卷的睫毛如夜蝶的雙翅,一撲一撲地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度,原本有些浮腫的眼睛變成了一雙無辜媚人的葡萄眼,小巧的鼻和飽滿的唇,這張臉放在她以前已經(jīng)足夠秒殺很多人了。
只是這樣的臉,在未來依舊算不少美。
可是言蹊已經(jīng)很滿足了,比起之前清秀都算不上的臉蛋這張臉在她眼里卻算得上是可愛嬌俏了。
在言蹊基因修復(fù)之后的第一瞬間,繁之博就接到了消息,等他趕到的時候言蹊已經(jīng)自己從玻璃管子里出來,東瞧瞧西看看對周圍所有高科技的儀器十分感興趣。
就在她想摸摸面前的一顆黃色凸起的小按鈕的時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出聲,“你信不信,你要是按下這個按鈕你就會變成一灘水。”
言蹊被身后突如其來的男聲嚇得手一抖,原本就和按鈕貼緊的手指尖微微一用力,不小心按下了那枚黃色的按鈕。
言蹊迷茫,他,剛剛說了什么?
一道激光從儀器里射出不偏不倚地就射中了面前的言蹊,下一秒活生生的人消失了,衣服沒有了支撐全都直直地掉在地上,原本有血有肉的人變成了貼在地上的水。
……她好像記得,他剛剛說的是她會變成一灘水?!!
言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眼前的視角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仰角,看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好大,冷不丁的,面前出現(xiàn)一個美男巨人挑眉俯視地看著她。
言蹊懵了。所以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繁之博伸手將變成一灘水的言蹊捻起來放在手心,輕輕點頭,自顧自地說道,“看來我的實驗成功了。”
言蹊:……實驗?什么鬼實驗?把人變成水嗎?黑人問號臉.jpg
好了不起哦,是不是還要親親還要抱抱還要舉高高呢?:
人體內(nèi)70都是水,繁之博設(shè)法將剩下的30也轉(zhuǎn)化掉了或者轉(zhuǎn)化成了水,就有了言蹊現(xiàn)在變身成水的擬態(tài)。
言蹊無法接受自己連個人都不是了,躺平在繁之博的手心里,無語望天。
她覺得她已經(jīng)是條咸魚了。哦,不,她現(xiàn)在連魚都不算,只能是灘死水:
不甘心的言蹊一個鯉魚打挺從繁之博手心里“站”了起來,在外人眼里就是很神奇的一灘水立在男人的手掌心,還十分妖嬈地左搖右擺。
言蹊說不出話只能用行動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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