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你們不了解你們自己的地盤上都有些什么，雜物間的工具是衛生工具，那里的工具箱都是維修拖把掃帚用的――了不起修個吸塵器。筆x趣x閣。biquge。我說的工具箱是工具間的，那里有很多大型的家庭設備，小型鉗床，小型銑床，鉆臺，甚至還有還有一些鋼材，這些東西足夠了。”
“哈，你可給警局出了難題。”，蔣書雁打開了酒柜，她還是喜歡酒多過茶。
“有一個問題我們得解決，我的朋友告訴我，醫院的那個受害人給警察一個很明顯的指向性口供，一個身高在六點五英尺的黃種人。你雖然是第一次行動，但已經干掉了七八個人，那么，最后這個活口你是怎么考慮的？說說看。”，嚴正信捋了下胡子，低下頭看著手里的茶杯。
“當時冷靜下來了，覺得奇怪。”
“奇怪？什么奇怪？”，蔣書雁倒了兩杯金酒，遞了一杯給章晉陽，而章晉陽也沒拒絕，拿到手里一飲而盡。
“親手殺了人我心跳的很快，我從沒想過我干掉誰會興奮，我看小說里電視里第一次殺人都很緊張，甚至緊張到吐，我卻躍躍欲試，想再來一次。”，章晉陽看著空杯子眼神很迷茫，“這正常嗎？結束之后回到房間我才發現，整個任務的計劃中我從沒考慮過怎么殺掉誰，好像那就會自然而然發生的事一樣。你們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嗎？我是說其他人都什么樣的，這種情況？”
“這很正常啊，沒什么不對勁兒的。”，蔣書雁又倒了一杯酒給章晉陽，一臉淡然的說。
“很正常？”，章晉陽很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對面那個溫柔婉約的女子。
“當然很正常，每個格斗系的畢業生第一次任務都是這樣的，不過像你這樣思索原因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也是我和牛鼻子擔心的原因。”
“為什么會這樣？這個我可理解不了，你剛才說格斗系，難道只有格斗系這樣嗎？”
“差不多，格斗系一般都是肌肉和骨骼變化的血脈――或者兩者都有，這就讓我們有一個敵人會感覺麻煩的問題，在戰斗狀態下，我們一般不會有恐懼、沮喪、嗜睡等等負面情緒，會免疫一些諸如精神控制、精神壓迫等明顯會帶來負面影響的精神攻擊。”，蔣書雁輕輕地啜了一口酒。
“這大概是千萬年來我們九黎人面對永無休止的戰斗進化出來的能力，平時的生活中會憂慮，會害怕，會躲藏，但是一旦開始戰斗，我們就會忘記一起，一心只追求勝利。”
“其實想一想，從你剛才的問題就知道，你其實不是對殺人或者戰斗有迷茫，而是擔心自己是不是什么天生的大魔王什么的吧？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不，你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九黎人。”，蔣書雁一舉杯，“恭喜你，你成年了，我的族人。”
“聽起來哪里有點不對……”，章晉陽聽得有點懵圈，這到底是個什么見鬼的解釋啊，就是說自己活了六十來年，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天生殺人狂么？
“沒什么不對的，多吃點兒肉這事兒就過去了。”，嚴正信突然開口說話，章晉陽才發現他正在手里擺弄些什么。
“警局的朋友來了新消息，他們才開了碰頭會，關于你的，布魯特。”，嚴正信一抬手，晃了晃手里的東西，章晉陽才看到那是一只手機。
“他們給你定了形象偏向，一個身高六點五英尺以上的大漢，有金屬加工背景的準軍事人員，可能是懲罰者的模仿者，有過犯罪經驗。”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從斗羅開始榮耀無敵 用諸天奇幻晉升漫威宇宙 地表最強狐貍精[快穿]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網游之代練傳說 靈契之主 [快穿]女配逆襲 公子溫如玉，嫡女世無雙 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 我和軟萌女友的戀愛日常 快穿之炮灰升級指南 情迷美女大小姐 從地獄歸來的男子 快穿之花式體驗h 霍格沃茨之精靈巫師 觀命 替嫁太子妃的嬌寵日常 假千金她靠學習暴富了 葉辰夏若雪 暗戀大神住隔壁 回到過去屠個龍 [快穿]被男神艸翻的日日夜夜 罪域晨輝 修真世界 穿成渣攻后把惡毒男配捧在手心 網戀到影帝怎么辦 網配之獨家授權 直播在無限世界 妾心如宅2：人生苦短相思苦長 抖音之女裝成神 王爺的吃貨小萌狐 從雙城之戰開始 結巴學神的小同桌很會撩 [東卍]想想過去要怎么改 青青子衿 隱婚老公請接招 病態喜歡 做人不要太攀比，我有院長我無敵 重生后我讓前夫皇叔來搶親蘇汐月鳳卿絕 [HPSS][PG] 天使的羽翼 婚姻進行時 我可以摸摸你的龍角嗎？ 世婚 鳳棲東南枝 神豪從做出選擇開始 進化：從一只虎頭蜂開始 昭昭天明 小歡喜：我是方一凡 農門巧姐點食成金 人生重開從收租開始 白日燼焚 綠茶前夫又在求我覆合 時雨未末 當直男宿舍來了個基 不輸[娛樂圈] 穿成女兒奴大佬早夭的閨女 討厭，不許親 王妃狠狂傲 穿成將軍的替嫁寵妻 晉職避坑指南 異種 月亮替我愛你 沙雕滯銷，幫幫我們!［娛樂圈］ 小皇后嬌縱起來真要命 宇智波家的最強醫療忍者 賣花先生 我的1982 無心引火（師生futa） 斗羅之霍去三的重來人生 全球災變：無限暴擊合成 裝O翻車后我被Alpha標記了 如夢半生 魔妃逃不了 我曾非你不嫁 小甜梨 葉默林希 大皇子究竟何時回來奪嫡 萬仞忍冬（軍婚） 好運時間 趙峰天眼通主之王 仙魔劫之狐歡 黑帝的七日愛情：買來的妻子 豪門盛寵：葉公子的小妖精 魔物娘世界物語 黑科技之帶人類升級文明 團寵大小姐她只想咸魚 誥命加妻身（寄養貴女終卷） 這個Alpha假裝營業 婚內性合法 頭號超模 當男主愛上鐵憨憨！[快穿] 一代家主（GL） [綜漫]惡意 冷情總裁賴上我 軍婚之外 黃暴重口肉文集（sm高h） 軍門本色：蠻少太難寵 開局女友就改嫁 花瓶人設不能崩[機甲] 舉家穿越到五零 我召喚的神靈全球第一! 錯嫁：王爺，單挑敢不敢？ 郁總今天追妻成功了嗎 別鬧，霍先生 入學后女配爆改小喜龍 我的靠山好幾座 重生八零俏神醫 絕情王爺神醫妃尉遲墨顧冷清 破曉 師姐請賜教 四大校花聯手曝光了我的首富身份 傲劍狂尊 原神：元宇宙游戲廳，神子玩瘋了 網游之春色無邊 次次挨操（1V1 現代） 妄折她 星際大貓的垂耳兔 婚情難測 惹金枝 對學霸一見鐘情后 天才布衣葉子軒龍秋徽 被迫嫁給屠戶之后 絕世唐門之金銀成神 你明明動了心 被男主他哥盯上了 穿成壓寨夫人后 「快穿」漫漫追妻路 總裁前妻太搶手 蓄意勾引 （先婚后愛h） [海賊王]星星的碎片 蘇洛洛龍夜爵 一千零一夜[綜] 剛成紫衣天師，就迎娶千年蛇妖？ 重生毒眼魔醫 七零嬌美人嫁年代文大佬 御姐總裁生球不認，我反向帶球跑 初見 前男友成了我末世文裏的反派 和高嶺之花大師兄睡了以后 結婚兩年，軍官丈夫按耐不住了 逃荒：我靠美食交換系統極限求生 【鐵三】腳踝（精校版） 天降五寶：總裁爹地惹不起 錦繡良醫 我靠仙尊橫行天災世界 老公比我漂亮怎么破 重生虐渣霍夫人又美又颯 美二少與假嬌花[劍三] 快穿之女主有點燃 思我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