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山哥的左右手,人稱刀疤哥,他在軍隊里呆過,楊羽跟他過過一次招,此人很專業,當時那一腿把楊羽的肋骨都快踢斷了,要不是運氣好,也許那一槍已經打爆自己的頭了。
刀疤哥瞧了瞧赤裸男,那赤裸男急忙穿了褲子,然后又瞄了瞄楊羽以及楊羽身后的那個赤裸的女人,問道:
“怎么回事“
那赤裸男不知道刀疤哥怎么來了,刀疤哥在這一帶簡直就是標志性人物,這里混的人無人不知。
“是這樣的,我們幾個兄弟最近想女人了,就找了個婊子,價格都談好了,三百包**,結果,這婊子收了我們的錢,不干了,那怎么行,這做買賣的自然要講誠信,我們兄弟就自己動手了,結果,這小子愛管閑事,非幫著那婊子,哎,真是世風日下啊。”
楊羽一聽這話,俗話說,無風不起浪,雖然這段話夸張了點,但是這年頭援交妹,兼職妹那么多,何況蘇心琪本來就是被老男人包養的,說不定出來兼職點錢還真不一定,這赤裸男的話,不能說的胡謅的,也許還真可以信一半。
楊羽轉頭瞧了瞧蘇心琪,說她是個婊子,楊羽信。
蘇心琪一聽,當真就急了,被人左一口婊子,右一口婊子,已經丟臉丟到家了,這下子,連楊羽似乎也信了他們的話,好像自己是出來賣的,立馬就抓狂了,對著楊羽說道:
“楊羽不是這樣的,我跟小黑出來散步,結果他走丟了,我就去找,結果遇到了他們,他們直接把我拖進了樹林,就對我施暴,還準備。“蘇心琪是急哭了,后面的字眼‘**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哎呀,你這婊子,真是睜眼說瞎話,刀疤哥,你要為我做主啊,我明明給了她三百塊錢,那錢還在她的褲子里呢,不幸,我讓弟兄去樹林找找”赤裸男這話說的真的是跟真的似得。
“不是的,我沒拿錢,他們污蔑我,楊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出來散步,然后被。”蘇心琪感覺自己好無助,這越說越抹黑啊,被人說成婊子不要緊,要緊的是,楊羽不要認為自己是婊子就好。
可是,那赤裸男說的頭頭是道,大家都信了。
“楠哥,給我個面子,要不這事,這樣解決如何”刀疤哥對著眾人說道。
“那都是點小錢,我不在乎,主要是我這吃了啞巴虧,那我就不服了,不過,刀疤哥既然有辦法,我當然聽刀疤哥的。“赤裸男回道。
刀哥男瞧了瞧楊羽,又瞧了瞧他身后的婊子,說道:
“在這我的地盤上,最講究公正,該怎么樣就是怎么樣的,我不管這婊子是出來賣的還是出來散步的,但都別破了我們兄弟的一盤和氣,楠哥,楊羽,你們我都認識,看在我的份上,別為了個女人拼個你死我活,相煎何太急啊。”刀疤哥說話還是很有分量。
這話說出來,赤裸男和其他兄弟紛紛說是是是。
“既然楊羽你要管閑事,你也要有個理由,如果這婊子是你親戚或是女朋友,那楠哥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如果這婊子跟你楊羽沒有關系,不好意思,買賣就是買賣,這婊子晚上就歸楠哥你們了,你們要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刀疤哥說道。
“好!”赤裸男是拍手叫好啊,那這婊子今晚豈不是直接日死回道:“怎么,這婊子是你表姐呢還是表妹啊哈哈。”
蘇心琪的腿都軟了。自己跟楊羽只是一面之緣,哪有什么關系
“不要,不要,楊羽求你,不要把我交給他們,他們會弄死我的。“蘇心琪是真的害怕了,沒想到出來散個步,會搞出這樣。
現在就算包養她的老男人來了,也幫不了她啊。
一想起,這六個骯臟的男人會壓在自己的身上,將那根惡心的東西插入自己的體內,然后又滿滿的射進去,一個接著一個操自己,射自己,蘇心琪寧愿當場咬舌自盡,也不要如此被侮辱。
“她不是我表姐,也不是我表妹。”楊羽回道。
蘇心琪的臉一下子蒼白了,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像隨時都可能直接軟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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