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岳臨澤疑惑的問,雙手還扣著她的腰,兩個人的小腹以極其親密的方式貼著。
陶語眨了眨眼睛,咳了一聲道:“這么晚了我能去哪,有些渴了想下去喝些水而已。”
“那為什么還要喊我一聲?”岳臨澤更加不解。
陶語一本正經的撒謊:“當然是因為我懶得起來了,所以想看你睡了沒有,如果沒睡的話就可以幫我倒一杯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你躺著,我去幫你倒。”岳臨澤好脾氣的說完,扶著陶語的腰把人挪到床上,小腹摩擦的瞬間,陶語清楚的感覺到他那里還如之前一樣挺著,不知不覺中有些愣神。
岳臨澤還不知道她在發什么愣,倒了水之后給她端了過來,陶語回了回神,鎮定的喝了兩口給他,等他把杯子收好后重新躺下:“好困。”
“那就趕緊睡。”岳臨澤側身對著她躺下,聲音里滿是興奮,半點困意都看不見。
陶語嘆了聲氣:“你平時都什么時候睡?”難不成是個喜歡熬夜的夜貓子?
“如果是以前,這會兒早就該睡了,可是今日不知道怎么了,我一點都不困,”岳臨澤說完停頓一下,討好的看著陶語,“我就想看著媳婦兒,一直看著。”
“只是看著?”陶語挑眉,他剛剛身體的不對勁,她可是清楚的感覺到了。
岳臨澤認真的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她,黑夜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難道是因為剛娶妻?總之就是覺得高興,說不出的高興。”
他話說得簡單,陶語卻聽出了其中的欣喜,嘴角忍不住也勾了起來:“之前還說自己一心向佛,想要出家為僧的,你這會兒可不像是要出家的樣子。”
“如果能和媳婦兒相守一輩子,那不出家也是可以的。”岳臨澤軟軟道,一雙手不老實的伸向陶語。
陶語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佯裝不知道一般繼續和他說話:“這可是你一直想做卻做不到的事,也算是你的執念了,為何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哪里容易了,我是因為娶了你才覺得不出家也好的,如果沒有你,我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岳臨澤小聲嘀咕一句。
陶語眼中泛起笑意,接著又有些疑惑。
經過這些日子的打探和相處,她能感覺到這個副人格身上有許多干凈的地方,一顆心也是柔軟而善良,凡事對人都留三分余地,算得上無還城歷任城主中,最不像掌權者的城主。
也正是因為他的好脾氣和善良,同齡人和他相處時都沒什么拘束感,這座像古代又不像古代的城鎮,也因此階級感沒有太強烈。
就是這樣一個順遂長大、自幼接受的就是周圍人善意的副人格,他所表現出的性格也是極為妥帖溫順的,所以他的戾氣到底是來源于什么地方?
正當陶語思索時,突然聽到岳臨澤偷偷笑了一聲,她猛地回神,發現自己已經在他懷里了。陶語抬起頭,看到了他露出的小白牙,哪怕黑夜也沒能阻擋他臉上的笑容。
陶語失笑:“為什么高興?”
“抱到你了,當然高興,”他說完突然扭捏起來,同時又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小聲道,“咱們靠得近些,說不定孩子就早些來了。”
“這么想要孩子?”陶語挑眉。
岳臨澤老實的應了一聲:“小孩子很好玩的,我們可以教他騎馬射箭、讀書寫字,也能讓他學習佛經,多好啊,當然,如果他不喜歡這些,也可以做些別的事,比如……”
他越說越興奮,雖然陶語聽著也覺得好玩,但心里還是著急的,眼看著夜越來越深,她還想早些去停尸處,可這人卻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半晌,她咬牙打斷他:“你可知道咱們這樣是生不了孩子的?”
岳臨澤一愣,臉上的笑意瞬間沒了:“為什么?”
陶語嘴角動了動,最終咬上了他的耳朵,低聲呵氣道:“因為生孩子,還需要做些別的事。”
岳臨澤眨了眨眼睛,剛迷茫的看向她,就感覺到某處被她握住,他渾身一個激靈,慌道:“這是要干什么?”
“噓,別說話,一切交給我。”陶語打斷他,專心開始用勞力消耗他的精力。
半個時辰后,解決了兩次的岳臨澤面色泛著潮紅,雙眼含春的看著陶語,半晌才走出余韻,小聲道:“……我以前自己也像你這樣過,可是沒有你做的舒服。”
“還想要嗎?”陶語胳膊已經泛酸,此刻正擦著手心,聞言抬起頭問。
岳臨澤忙道:“不要了,有些累。”
這個結果正是陶語想要的,陶語清理干凈后枕著他的肩膀躺下,拍著他身上的被子低聲道:“累了就睡覺,也該困了。”
“嗯……”岳臨澤應了一聲,半晌猶豫道,“咱們這樣,就會有孩子嗎?”
陶語拍他的手一頓,接著睜眼說瞎話道:“當然。”這孩子的性教育實在是缺乏,但這個時候顯然不是普及這方面知識的時候,她怕岳臨澤一時好奇要試試,那她今晚就別想溜走了。
“可是孩子是怎么懷上的?”岳臨澤的聲音里充滿疑惑。
陶語嘴角抽了抽:“從我手指上傳過來的。”
岳臨澤‘哦’了一聲,接著更多的問題就冒出來了,只是還沒等他說話,陶語就先行打斷:“閉嘴,睡覺!”
岳臨澤立刻閉上嘴,半天無聲的笑了笑,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一般抱緊了陶語,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這一次因為發泄了心里那點興奮,很快他便睡著了。陶語等他的呼吸逐漸均勻,才小聲道:“臨澤?”
一連叫了幾聲,都沒聽到他的回應,陶語小心的從他身上翻了過去,重復確認一遍他是真的睡著后,才穿了鞋子朝外面跑去。
房門開關時被她弄出一點響聲,床上熟睡的岳臨澤突然睜開眼睛,平靜的躺了一會兒后又重新閉上,仿佛剛剛一瞬間只是他夢游了一般。
陶語緊張的朝外跑,一路上都沒遇到什么人。因為無還城良好的秩序,夜里也沒有來巡夜的兵將,她很順利的跑到了府衙后門,尋了一處比較矮的墻后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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