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夜風疾書一封,用火漆封好。遞給高鄂,淡淡地說道:“這封信你最好保管好,在女皇陛下面前,可以保你一命。回到王都后。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的做一個文官,盡頤天年。”
高鄂忙把書信小心保管好,但是,還是不安心,問道:“那我體內的小蟲怎么辦?”
夜風淡淡地一笑,說道:“沒事的。等我回王都之后,會幫你弄出來。只要你沒有逆叛之心,你就安恙無事。你最好準備一下,等一會兒府吏們護送你回王都。”
說是護送,還不如說是押送。
高鄂沒有辦法,只得是乖乖遵從夜風地命令。此時,他的性命是被夜風捏在了手里面。
當高鄂走了之后,屠烈不免有所擔憂地說道:“如果鎮南王知道我們掌握了戎西三軍團。說不定他們會對我們發起攻擊。”
夜風嘴巴一揚,冷笑地說道:“正好,我正還要找他們算帳呢!鎮南王我遲早都會干掉他!”說著雙目中流露出騰騰的殺機。
屠烈沉默不語。
等高鄂離開之后,夜風立即糾集所有的將領和士兵,在大操場上開會,在當時,夜風當場訓斥了所有將領,并把所有的將領平位調動,分離這些將領和士兵的心腹關系,削弱將領地權力。
對于夜風的強勢,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一個將領敢說聲不字,高鄂的下場就是最好的例子。
當夜風剛整頓好戎西三軍團之時,就聽到鎮南王糾集軍隊地消息,夜風立即糾集好軍隊,調到了和鎮南王封地的交界處駐守,然后帶上賀云的頭顱,和屠烈孤身前往鎮南王府。
夜風這是無疑藝高膽大,敢以一人之力挑戰鎮南王的千軍萬馬。
鎮南王目光巡視著操練場上近萬的士兵,只見士兵們都目光凌厲,神態沉練,有著騰騰的殺氣,這些都是兵油子,也是鎮南王地王牌軍,他的精銳所在。
最后,鎮南王望了望身邊猶古井不波一般地呂奉先,然后面對著所有的士兵。
鎮南王沉聲地說道:“郎兒們,今天,是你們一展身手的好頂會,我們危機迫在眼前,我們必須去解決,否則,我們就會被人消滅,郎兒們,拿起你們的兵器,為保衛我們的家園,為保衛你們地父母兒女,為保護你們的兄弟姐妹…”
“就不知道鎮南王你要對付誰?是我,還是矮人,或者是巨人。”此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在場地所有人都為之一驚,誰敢如此的大膽,竟然是敢頂撞鎮南王!
大家都不由順著聲音張望而去,只見有兩個人從外而走了進來,一個是年輕人,一個是五旬老者,年輕人很年輕,還帶有點秀氣,臉上總是帶著懶洋洋的笑容。
來人正是夜風和屠烈!
看到夜風和屠烈,鎮南王不由為之一驚,雖然他沒有見過夜風,但,卻見過屠烈,他沒有想到夜風來得如此之快,而且還是單槍匹馬。
鎮南王和呂奉先相視了一眼,呂奉先目光如刀,凌厲無比的落在夜風的身上。
雖然相隔二十丈之遙,但是,夜風感覺如潮水,立即感受到了呂奉先那如刀的目光,他目光也落于呂奉先的身上,兩個人目光視,頓時猶刀劍相交,擦出火花,兩個人都氣勢隨之高漲,如同潮水襲卷而來。
風動,心也動,衣襟更加隨之而動。
“來者何人,亂闖軍營重地,殺無赦!”鎮南王裝糊涂,厲喝道,虎目殺氣騰騰,神態甚是威武。
隨著鎮南王一聲落下,兩邊雁隊直奔而出,長槍突擊,截殺夜風兩人。
屠烈手按神劍,欲動手,但,卻被夜風按住了,夜風遞給他一顆丹葯,淡淡地說道:“你把這個服下,這些人,交給我就行了。”
屠烈想都不想,把丹葯服下了。
此時,夜風衣袖一揮,只見他整個人白煙滾滾,頓時把他和屠烈包裹住了。
“殺——”兩翼的雁隊長槍突擊,向被白煙滾滾所罩住的夜風刺殺過去,然而,夜風白煙擴散極快。一眨眼之間就把兩隊的雁隊給包裹住了。
“啊!”臺上地鎮南王他們看不清里面的情況,但,只聽到里面傳來慘叫之聲。
煙霧淡淡散去,夜風和屠烈從里面徐徐地走了出來,只見地上倒滿了尸體,兩支雁隊沒有任何一個活口。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絕對不是屠烈所殺的。
三四百的精兵,眨眼之間就被夜風所干掉。
夜風走了出來,望著鎮南王。徐徐地說道:“鎮南王,我不認識,
你總算是認識吧!”說著,高高舉起了御賜金令。
“如朕親臨”這四個字在陽光下閃閃地散發出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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