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覺一個大噴嚏,嚇了裴心悠一大跳。
“怎么?感冒了?”裴心悠調侃道。
“沒有呀,就是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難道有人在想我?”
“我看是有人在罵你吧!”裴心悠笑道。
“切……”沈覺暗戳戳不屑道,又暗戳戳走開了,
裴心悠把庇護所里昨晚打濕的棉衣,干草都拿出來曬,沈覺昨晚打濕的褲子今天在身上穿了一天,這會兒也干了。
但這味道……不敢恭維。
裴心悠一邊曬著兔子皮一邊跟沈覺說道:“我們還的想辦法再打些兔子。”
“怎么?又想吃兔子肉了?”沈覺用木棍戳著地上的螞蟻洞,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看想吃的是你吧!這不還有一個多月估計就要入秋了,我們就這兩件衣服,到時候怎么御寒,這些都要提前做好準備。”
“不錯不錯,還學會未雨綢繆了。”沈覺假惺惺稱贊道。
裴心悠美目一翻,甩給沈覺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不要換洗褲子的嗎?你那褲子都穿了半個多月了,那味道……你鼻子失聰了?”
“嘿嘿!心悠姐姐,你要是哪天不當明星了,你可以去當段子手。我說真的,跟你越相處吧,我越發現你懟人挺厲害的。”
“厲害?”裴心悠疑惑。
裴心悠是屬于典型的冷美人,清清冷冷少言寡語,跟白月光似的自帶“生人勿擾”濾鏡,待人處世禮貌而疏遠。
懟人?裴心悠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激發的這種特質。
日落時分,滿天紅霞,明日會是個好天氣。
沈覺蹲在地上刨土坑里面的竹炭,那樣子……
活像一只刨坑的哈士奇。
裴心悠抱著手臂在一旁,越看越樂,不禁笑出了聲。
“笑什么呢?”沈覺回過頭發問,裴心悠最近倒是比之前愛笑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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