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血怒的加持，韓楓徑直摔在地上。

見此，譚雅急忙上前攙扶。

借著譚雅的支撐，韓楓席地而坐。

從兜里摸了半天，韓楓掏出了被鮮血打濕，濕塌塌的香煙。

“唉……”

抿著嘴，韓楓眼神中閃出一絲失落。

“嗒……”

“給?！?

忽然，背后傳來了王滿的聲音。

“謝了王哥?！?

道了一聲謝，韓楓接過一只剛點燃的香煙。

拿著煙，韓楓的手止不住顫抖……當飄落著帶火星的煙灰，落在韓楓手上時，韓楓也只是低眉看一眼，并未吹落或是拍打。因為……這片煙灰早已在鮮血的作用下，粘在了皮膚上。

“呼……”

吐出一口白霧，韓楓隨口問道：“孔祥呢？”

“解脫了。”

回應韓楓的，是王哥簡短的三個字……

“哦……”

猛地吸了口香煙，韓楓看似無意的回應一聲……而另一只手，則緊了緊狂刀……

“你說……現在的人。是死了舒服？還是活著舒服？”

眼神游離在這片焦土上，王滿開口，似問非問。

“活著?！?

說完，韓楓頓了頓繼續道：“打喪尸?！?

聽韓楓說完，王滿笑了笑，正當他準備再說什么的時候，韓楓突然說道：“死了，就被活人打。”

“……”

這句話說出，王滿沉默了……

是啊……末世下，就連入土為安，都是一句安慰的話語……

死了，就真的結束了嗎？

那今天出現在這里的怪物，又是什么？！

“呵呵……那就是生不如死咯？”

順著韓楓的話語，王滿接應到。

“生不如死？”坐在地上，韓楓回頭看向王滿，說道：“變強，是活著的唯一出路。”

“……”

“行了，謝謝你的香煙，我去了。”

抽煙的這幾分鐘，韓楓感覺體內的鮮血又滋生了不少。

丟下煙頭，韓楓撐著狂刀起身。

王滿看著韓楓浸滿鮮血的背影，又低頭看看黑暗中這個忽明忽暗的煙頭，陷入了沉思……

“吼?。?！”

聽著遠處傳來喪尸的聲聲吼叫，王滿這才如夢初醒。

戰斗還在繼續……遠沒到結束的時候……

“譚雅！針劑！！”

這一晚，韓楓不知是第幾次對譚雅這樣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