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對岸,白塔已不知所蹤,塔頂上方的黑氣也一同消失了。
白塔壓著黃河大王,現在白塔消失意味著黃河大王也將再次重現天日。
歷來關于黃河大王的身份就有很多種傳說,有說是鰲,一種類似于烏龜和蛇的生物,又說是成精的黑魚,大蛇,各種說法都有。
白塔殘破,所有有價值的線索早就被人為的毀滅的一干二凈,沒有人知道白塔下面鎮壓的是哪位黃河大王。
但可以肯定的是,無論是哪一個,只要被放出來就能攪個天翻地覆。
這些天,周莊和對岸的白塔村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風水師、算命的、道士、和尚、憋寶人等,他們都是為黃河大王而來。
可直到洪水徹底退卻,也不見黃河大王有動靜。
又過了一個月,黃河重歸平靜,那些聞訊趕來的玄門中人找不到黃河大王也都相繼離開了。
漸漸的,連我也認為我的坎卦不準。
滄海桑田,人間早已變了樣,關于黃河大王的傳說,或許真的只是傳說了。
但是,胡端公卻始終對此深信不疑。
他說黃河大王之所以遲遲沒有動靜,是因為它還沒有拿到黃河令。
我問他什么是黃河令,他說黃河令指的就是管轄當地黃河河段的令牌。
就相當于做官要有官印,沒有印就無法發號施令,敕令黃河。
胡端公雖然深信不疑,他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
……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黑衣女人。
天氣寒冷,水面上升起寒霧。
她就和秦春生所描述的一樣,乘著烏篷船,從河心朝我劃來。
等船靠了岸,她的人卻沒有上來,就那么站在船頭默默看著我。
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以前我只覺得她的眼神太深邃,鋒芒畢露,令人不敢直視。
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的,我從她眼中看到了一絲疲憊。
她就那么看著我,似乎有話要和我說,卻終究沒有開口。
直到烏篷船倒退著離開,她一個字都沒有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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