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出動出動!”
動員之下,飛艇中心熱鬧極了。
弗雷爾卓德南部邊界,海克斯基站的上方雪地,斯凱爾正在抽著煙,低頭時看到下方兇狠的圍著海克斯基站轉(zhuǎn)的男人,不免的撇了撇嘴。
這些人可太好用了
他們的戰(zhàn)母說讓他們看守,他們便24小時輪班倒的去看守,一點怨言都沒有。
想到這,斯凱爾抖了抖,將煙灰彈了下去。
“他們什么時候會到?”
艾克在斯凱爾的身邊,聞聲想了想回答道:“上午出發(fā)的話,那下午應該就能到?”
“不知道這次都帶了些什么東西過來.”斯凱爾舔了舔嘴唇。
“斯凱爾先生,那些東西可是給凜冬之爪的。”艾克馬上正色說道,他是在警告斯凱爾千萬不要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雙城的海關(guān)和稅務極為嚴格,任何企圖伸手往里撈錢的人都沒有好結(jié)果。
艾克雖然是文員,但他管范德爾也叫范德爾老爹,范德爾討論事情的時候可不會隔開艾克。
因此艾克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雙城發(fā)展到至今,不是沒有企圖從關(guān)稅里撈上一筆的人,但是那個以一人之力,就將諾克薩斯幾百士兵伏殺在祖安港口的女人,她的眼里可容不得一點的沙子。
伸手剁手,伸腳跺腳。
吃了一份,就吐出三份回來,吃了三份,那就拿命來抵!
“你說什么呢?我只是希望有酒,那到時候就能一起喝喝酒了。”
斯凱爾白了艾克一眼。
說著,他又看向了下方。
除了看守海克斯基站,凜冬之爪的人還會伐木,然后建造木屋。
不過他們建造的屋子也太簡陋了。
大風大雪下真的不會塌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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