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正嗣，閉上眼鏡，雙手緩緩合掌，目光沒有看小澤老師，只是平淡輕吟：
“虛名何足夸口，爾等莫要再提。”
“啊哦……”
小澤老師念完訂正嗣的名號，只剩一只黑絲的雙腿雙腿開始打顫，撲通一聲倒在羅黎懷里。
“第……二名嗎？”
羅黎神色微微扭曲，低頭，注視著小澤老師緋紅嘴巴，問道：“大概放在高考中是什么水平？”
“保送青花被打……甚至有機會進入主府……”小澤老師臉色泛紅，顫顫巍巍地開口。
羅黎：“……為什么會被打？”
小澤老師：“……是beida，全國頂級高校，不是被人打。”
“小澤老師。”訂正嗣重新把腦立逝手表重新放回手腕戴好，扶了一下黑框眼鏡，語氣溫柔：“一切將給我就好，你好好去吧。”
小澤老師目光轉向羅黎，抬起一只大腿。
“……”羅黎：“看我干啥，你要去救去啊。”
小澤老師聽了，臉色很不好，捂著小腹，顫顫巍巍地移動雙腿。
一路小跑。
就像個被掏空的孩子。
馬路那邊，一輛灑水機路過。
這邊地上和那邊地上，都被噴灑出了不少水漬。
“終于回到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話題了。”訂正嗣微微歪嘴。
羅黎回過頭來，并重新審視面前這位年紀輕輕禿頂的儒雅西裝男，感覺也不一樣了：“頂真似……同學？”
“是訂正嗣。”訂正嗣扶眼鏡糾正道。
“那個老師……嗯，就是小澤老師，對為什么這樣……”羅黎搖搖頭：“我說不出來……她……總之就是感覺好怪。”
“太正常了。”訂正嗣側身面對太陽，呼了一口氣，緩緩道。
羅黎：“？”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羅黎同學。”
訂正嗣將眼鏡取下，開始解釋緣由：“正如我前面和你解釋過智者和愚者的區別一樣，人和人的接觸……不至于觸覺……包括聽覺，嗅覺，視覺，都已經把人與人之間的地位差距徹底展現出來了，而我，上位者，小澤老師，下位者，她畏懼，退縮，四肢不能控制，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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